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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當年肯尼斯之所以來遠東參加聖盃戰爭,是否被其他派系和貴族主義自身攛掇的。
畢竟一旦肯尼斯和尤利菲斯的女兒的聯姻成功,那麼貴族主義將徹底縫合過去的矛盾,一躍成為時鐘塔最強的勢力。
說到這裡,赤松流話音一轉:而且隱隱分散的貴族主義派系對你們來說是好事,何必在乎原因呢?
伊薇特感慨地說:您可真是一位優秀的時鐘塔魔術師啊,怪不得在阿卡瑪茲老先生亂來的同時,阿卡瑪茲老師您的評價在時鐘塔卻持續走高,比起您父親,您更適合身處於這個漩渦之中。
赤松流沒有對這個評價做出反應,他只是伸手讓了一下,做了一個你可以滾蛋的姿勢。
伊薇特聳聳肩,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韋伯嘆了口氣,他看向赤松流:你怎麼回去?還是一起?
赤松流呵呵笑:稍等,我打個電話。
赤松流給費奧多爾打了個電話,大致提了一下中立主義會找上門的事。
費奧多爾站在鐘塔侍從給他安排的房間內,他在窗戶邊俯瞰著附近的街區,笑吟吟地說:謝了,格尼。你居然主動幫忙,有什麼事嗎?
赤松流:我看到果戈理了,既然你和太宰都在鐘塔,幫我留意一下太宰。
費奧多爾撇嘴:你這太偏心了吧?
赤松流的語氣有些冷:你想多了,太宰拿了一樣東西,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費奧多爾聽後猛地明白了一件事:這就是你允許他住在你家的原因?
是了,太宰治以赤松流為錨點縫合世界,媒介呢?是什麼媒介能讓兩個世界的赤松流重疊?
能代表魔術師本身的東西
費奧多爾的臉上露出了極為暢快歡喜的笑容:他拿走了你的魔術刻印,對不對?
如果自己能從太宰治手裡拿走赤松流的魔術刻印,那麼赤松流就能真正為自己所用了!
赤松流沒有回答,他只是說:告訴我一條平安回去的路,肯定有國外的間諜襲擊我們,你有他們的名單,魔術師的情報還是你賣給他們的,不是嗎?
太宰治也許知道襲擊的事,但一定沒有費奧多爾知道的清楚。
費奧多爾輕笑著說:我有什麼好處嗎?
赤松流理所當然地說:你知道我的弱點,這對你來說是最大的好處了吧?你和我父親關係不錯,還知道我的魔術刻印在太宰手裡,難道這個報酬還不夠嗎?
費奧多爾失笑,他一邊笑一邊搖頭:格尼,你太狡猾了,這麼大大方方地將弱點告訴我,我反而不敢利用呢。
這是一枚散發著甜美香氣的誘餌,費奧多爾敢咬下去嗎?
好心的毛子想,試試又沒什麼,畢竟他和赤松流是合作關係。
於是費奧多爾說:好吧,我將他們的襲擊路線告訴你,祝你一路平安。
赤松流語氣輕快地說:謝了。
作者有話要說:
赤松流:看我漁翁得利。
+
這裡的劇本精們沒有必須幹掉對對方的理由,太宰對於世界和平沒興趣,費佳的理想太難了,赤松流只打算圍觀,費佳也知道這倆人不會是敵人,所以和黑歷史不同,這仨人某種程度難得可以成為互利共贏的朋友。
037
赤松流掛了電話, 韋伯猛地反應過來。
他下意識地看向伊諾萊夫人和伊薇特離開的方向:有襲擊?那她們兩個
赤松流無語地看著韋伯:你何必擔心她們倆?她們倆一個是君主,一個是有魔眼的魔術師,都比你強太多了, 我們幾個人裡,只有你最容易完蛋。
韋伯嘴角抽搐, 隨即他若有所思: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