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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赤松流閉了閉眼,再睜眼,他眼中所有情緒都被收斂起來。
太宰治
赤松流喃喃地說:有來有往才是禮節,對不對?
歡迎來到倫敦,是時候送上見面禮了。
赤松流起身走到衣櫃前,他從裡面拿出一套純黑色的魔術禮袍,又拿出了一雙黑色手套,赤松流換了全套的魔術禮裝裝備,又穿了特製的靴子。
然後赤松流拉開一個大抽屜,他戴了好幾條寶石項鍊,又在衣服邊邊角角的地方開始塞各種寶石和鑽石,他的袖口和袍子的扣子是清一色黑色鑽石,他又戴了三枚寶石戒指,兩條寶石手鍊,最後赤松流在右耳戴一枚拇指大小的中空耳環。
耳環是用黑色不知名魔獸獸骨製作而成,沒有絲毫光澤和亮度,中空的骨環裡側滿是細小的鑽石顆粒,關鍵時刻可以直接發動魔術。
最後赤松流又拿了槍械和匕首。
做好準備後他開始思考晚上的行動。
據赤松流所知,韋伯選的餐廳在倫敦西北區,那邊是貧民區,晚上基本沒人在外面閒逛,是非常適合戰鬥的區域。
赤松流唯一擔心的是,萬一韋伯沒跑出交戰區域,被中原中也抓了當人質怎麼辦?
別說不可能,韋伯雖然講課帶學生很厲害,但他本質上是個戰五渣,身體素質甚至比不上普通人。
而且事後會有不少麻煩,畢竟魔術師和異能力者都在蠢蠢欲動,這時候動手,很容易成為兩邊撕逼的□□。
赤松流重重地嘆了口氣,只能無奈地拿出手機聯絡朋友。
將善後的事情也考慮清楚後,赤松流閉上眼睛,收束精神進行冥想,不斷調動自身魔力波長,預熱晚上的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管是太宰治還是費奧多爾,這兩個人精都情理之中地沒有回據點,而是選擇提前去了韋伯說的餐廳附近等候。
果戈理和亞當自然是查了個寂寞。
韋伯下課後離開礦石科的教室,他先回到自己在現代魔術科的辦公室,從抽屜裡拿了一盒雪茄。
韋伯的魔術水平的確不太好,他也沒有什麼魔術禮裝,或者說即便使用強力的魔術禮裝,韋伯也不具備發動魔術禮裝所需的龐大魔力和天賦。
他那盒雪茄釋放的煙霧能夠形成一個簡單的暗示魔術,僅此而已。
韋伯叼著一根雪茄離開辦公室,他開車前往約定好的餐廳赴約。
餐廳內,一個偏僻的位置,費奧多爾和太宰治已經提前到了,尼古萊和中原中也跟在旁邊。
韋伯寒暄了幾句,隨即坐在了方形餐桌的最前面。
他左手邊是費奧多爾和尼古萊,右手邊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只是看座位,韋伯就察覺到了兩邊的敵對和冷意。
身為時鐘塔頗負盛名的觀察眼,韋伯雖然沒有什麼魔道才能,但他卻有著強悍的發掘學生天賦和特質的才能。
換句話說,他能透過一個人的點滴表現,來判斷一個人的魔術本質。
之前在課堂上,韋伯專心講課,沒怎麼仔細觀察眼前這幾個人。
此刻近距離觀察,韋伯越看越胃疼,胃疼的同時心情又很微妙。
侍者過來開始上菜。
餐前酒下肚,韋伯看著先評點了一下這家餐廳的酒,然後很自然地開始詢問是否合胃口云云。
中原中也很給面子地說了幾句,他愛喝酒,在這方面和韋伯倒是有不少共同語言。
眼瞅著氣氛緩和下來,韋伯抬眸瞥了幾個人一眼,單刀直入。
恕我直言,諸位都是異能力者吧。
太宰治沒有吃東西,他端著手裡的酒杯,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