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課下來,我才知道農村和城裡的差距。課程進度太快,我要是稍微有一些溜號,就接不上前面講的課程。
我頓時來了壓力,以前在家不用怎麼學成績就可以不錯,我曾經還一度認為我是個天才,沒想到現實深深的扇了我一耳光,告訴我什麼叫做井底之蛙。
我的同桌張宇擎同學好像並沒有我那麼專注的死盯著講臺,人家輕輕鬆鬆的隨意在書上畫著筆記,他不怎麼愛說話,一副高冷的樣子。
我們的晚自習要上到晚上九點,一天的緊張情緒下使我自己有些筋疲力盡。
現在的班主任不會像初中那樣時時刻刻在班裡盯著,後面的男生嘻嘻哈哈的聊起天,班級裡‘嗡嗡’一團亂,使我邊上的班長大人皺了下眉頭。
他不會管特意去管班級的紀律,隨他們自由發展,反正就算老師抓到了批鬥也不會批鬥他,只要不讓他說話怎麼的都行。
他這個憂鬱的性子,讓我想到了崇明哥哥……
他也不愛說話,跟不熟的人說話十分困難,但是對於親近的人卻是和藹可親的,想到這兒,我才恍然想起這次開學都忘記告訴他了。
……
接連幾天我都沒有再做過噩夢,我以為那晚只是我自己多想了,也許只是一個簡單的夢而已,我稍微鬆了口氣,放下了防備。
有天夜裡溫暖想要去廁所,可是她一副害怕的樣子,想找溫馨陪她一起。
我見溫馨來回爬上爬下很費力,便主動提出陪著溫暖一起去,溫馨感激的衝我微笑了下。
我們倆走在漆黑的走廊上,晚上十一點寢室集體拉總閘關燈,只有廁所是聲控的。
溫暖緊張的抱著我的胳膊,“南辭,這也太黑了,沒有你我肯定不敢自己來。”
“沒事,別怕,我陪著你呢。”
雖然我嘴裡這麼說,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等我們走進廁所後,燈卻沒有應聲而亮,溫暖著急的一直跺腳,棚上燈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心裡覺得有些奇怪,提高警惕和溫暖互相攙扶著往前走。
我們倆分別找了一個位置,準備上廁所,我們學校的廁所是蹲廁,每個位置拿磚壘到半人高的牆圍。
我倆蹲下後便看不見對方,一直用聲音交流著,使對方不那麼害怕。
“南辭,你跟我說說話,我真的有點害怕。”溫暖顫抖著說道。
我上好後剛要提起褲子起身,恐怖的一幕映在眼前,我的本能是想大叫一聲,但腦海裡彈出一個信念就是不能喊,溫暖會害怕。
我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漆皮疙瘩起滿身,顫抖著不敢再動。
廁所下面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孩調皮的在裡面和我揮手,還發著‘咯咯咯’的笑聲。那聲音估計只有我能聽到,在漆黑的夜晚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是女廁多寶自然是不能進來,就連我在寢室的時候他都不曾現身。一般弟馬的護身抱馬都會是同性別的,如果不是多寶強烈要求絕對不會是他到我身邊,畢竟有些場合他是真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