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準備的麻繩幸好都還在,不然還得去重新弄血。我把東西簡單的準備了一下,這次我不想等桓遠哥來信兒了,那樣的話怕像上次一樣中途發生意外。我打算天色一黑便去守著,只要她有任何動作我就把她治住。
雖然不敢保證那個丟失的小孩兒就一定和她有關係,但是她已經不是我的奶奶這是個事實,她現在屬於異類,便不該存活在這世間。
我聽崇明和我們講,在90年代初,我們都還小的時候,在h省曾經有過這樣一例案子,大約十多年的事兒了。
有個老太太經常受到兒媳婦非人般的虐待,經常對她非打即罵,老太太最後忍受不了選擇了上吊自殺。
死後也是被她養的貓撲過一下,便神奇般的活了過來。
她專門吃小孩來滿足自己,臉上的長相和貓越來越像,被稱之為貓臉老太。
這件事在當年非常有名,也是東北比較典型的靈異事件。聽說最後是被警察一槍爆頭結束的,但是具體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樣兒,他也不得而知。
奶奶和她的情況有些像,但是據我猜測貓臉老太的怨氣太大,應該是向貓借了一條命而還陽,來發洩心中的怨念。
奶奶的情況應該是貓藉著奶奶的身體,借屍還魂,這兩者之間還是有些不同的。
晚上天黑了以後,我們便開始準備,等到夜深人靜時,我們悄悄的出了屋子。
在臨出門前我和桓遠哥溝通好,告訴他我們就在門外和裡應外合,讓他也做好準備。
現在已經入了夏,白天的時候非常悶,一整天也沒看見太陽。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我就擔心晚上會下雨,在我們剛出門的時候,老天爺很給面子的在天空中打響了一記悶雷。
我們三個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季瑋放下手中的繩子對我們說道:“我進去拿幾把傘,等我一下。”
崇明在等他的過程中對我說道:“如果你覺得她是你的親人,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
我感激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她已經不是我的親人了,她只是一隻貓,我分的清。你放心吧!如果到時候我真的不行,我會和你說的。”
季瑋找到了兩把黑色的傘,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拿起地上的繩子,我們便一起步行趕往沈家。
路邊樹上和草叢裡的蟲鳴聲叫的格外歡快,我們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甚至連手電都沒拿,就好像要去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兒一樣。
這一路也沒碰到任何一個人,在農村的夜晚基本家家戶戶休息的都很早,夏天還好,等到了冬天比現在還要寂靜。
說實話我討厭這種靜,靜的讓人感覺到壓抑。
我們到沈家的大門外牆後,找個石墩坐了下來,我透過牆縫觀察裡面的情況,季瑋則是站在石墩上墊著腳,從上面往裡面看,不過這樣雖然可以看的更清晰點,但也容易被人發現。
我心裡慶幸,還好爺爺家院子裡沒有狗,不然我們跟小偷一樣蹲在外面,肯定會引起一陣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