鷀班見我的狀態十分的興奮,似乎不忍拒絕我的想法,“好吧!不過那樣也會很危險的,你知道這其中混進什麼人來?”
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還能有什麼人?你在這坐鎮誰敢造次?”
他揉了揉我的頭髮,臉色不怎麼好看的說道:“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有些累了,先進去休息了。”
我看著他獨自回主殿的背影,有些蕭瑟,心裡竟然泛起了憐憫之心。
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孤單...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打消自己的想法。
我怎麼可以同情敵人?
一定是因為他的那張臉,如果沒有那張臉,我才不會同情他。
我轉身回到自己的偏殿,沒想到蔓蘿在等我,我好奇的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她起身迎了過來,“您去哪了?我可是等了半日呢!”
“我去魔女那邊打聲招呼,怎麼了?還至於讓你一直在這裡等?”
她防備的左右環視了一圈,遞給了我一隻紙條,她示意我開啟看。
我向裡面走了幾步,找了一個安全的角落開啟紙條,上面寫道:“大婚當日東南門毫無防線,頭,獨眼。”
我看完快速銷燬了紙條,問道:“誰給你的?”
蔓蘿搖了搖頭,“不知道,是飛進攀越的院子裡,沒見到人。”
不過紙條的提示應該是對我們有利的,我能想到在暗中幫我們的人,估計是她吧!
她不願意正面給我們提供方便,所以將紙條送進了攀越的院中,看來她是相信我並且站在我這邊的。
我想了想吩咐道:“東南門既然沒有防線,就讓他徹底沒有。讓魔差在東南門外側的橋下隱蔽的藏好。
到時候將他們困入甕中,前方無路,後退無門!
吩咐下去,怒渃是一隻獨眼怪,務必將他給我揪出來。”
蔓蘿點頭道:“明白。”隨後想了想繼續問道:“您打算怎麼處置...他?”
他?
她說的應該是假冒鷀班的那位主吧?
“這個我還沒想好,我需要去問一下父親他到底是誰。對了,攀越身體怎麼樣了?”
蔓蘿揚著下巴,眼神中神采奕奕的回道:“好著呢!你不用跟著惦記,基本上已經沒事了!”
我見她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才放鬆下來,“那一切行動起來吧!還有一些時間,我覺得我們應該來得及。叫攀越把夕夕接回來,在剩下的這些日子裡夕夕需要快速的成長。”
蔓蘿有些猶豫的問道:“真的要接小魔君回來?會不會有危險?”
“這把椅子早晚都是他的,我們沒有辦法永遠護著他,儘早鍛鍊也好,而且我還擔心我媽他們太慣著他了,現在這麼重要的時候,我怕他長歪了,到時候魔界才是真正的煉獄!”
“那好,我一會就讓攀越去接小魔君回來,有沒有要帶回去的話?”
我垂頭想了想,“沒有,讓他們不要擔心照顧好自己,就這些。”
“那成,我現在回去找攀越。”
她剛要轉身走便別我叫住了,“等一下,我給你準備了嫁妝,今日也才剛剛湊齊,你看看還需不需要什麼我在給你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