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飛:「就你這脾氣,除了我哪個經紀人要你。」
卓君弗氣死,直接伸手在桌子底下掐了高鵬飛的大腿,高鵬飛的手在桌子下面瞬時間就跟他互掐了起來。
而陶樂武留心到方彥這麼照顧裴遠,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淡淡的苦澀在舌尖蔓延著,也不知道是酒的味道還是別的什麼。
他對方彥笑著說道:「《烈焰》這部劇,我算是跟著你吃了大紅利了。方彥,你真是我的福星,自從和你合作以後,就還沒有虧過錢。」
方彥哈哈笑:「瞧你說的,好像還有點遺憾似的。」
眾人都樂出了聲。開始紛紛說一些吉祥的話,和樂融融。等到酒會散了,方彥送走了大家,沒有外人了。
只有卓君弗高鵬飛裴遠陶樂武。
方彥吹著晚風,靠在陶樂武的林肯車上,陶樂武也沒進去。
裴遠和卓君弗和高鵬飛在一邊,相隔他們五六米的位置,站樹下,桂花香味正濃烈。
方彥跟陶樂武道:「腦袋上的傷還好嗎?還是一到陰雨天就癢疼嗎?」
陶樂武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從頭頂往後摸,摸到手指粗的蜈蚣疤,那裡都沒有長頭髮了,不過他留的四六分,蓋住了。
尋常不翻瞧不見。
陶樂武說道:「還有點兒。不過那粗鹽熱好了捂一捂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他說完,看一看裴遠那邊,然後笑道:「天色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有時間再約一起吃飯。」
方彥點點頭,給陶樂武拉開了右後車座,「回頭找你投資,明年我有幾部劇要上,回頭劇本出來了,第一時間送你桌上。」
陶樂武的眉眼彎了彎,他一貫的文質彬彬,所以笑起來的時候也很溫潤。「好。」
他從方彥開啟的車門坐進去,方彥給他關上門,正打算走去裴遠那裡,可是陶樂武進去後就降下了車窗,「方彥!」
方彥下意識的扶著車窗低頭,陶樂武仰頭間,彼此很近。陶樂武神情沒有變,心臟卻跳的砰砰砰砰砰,彷彿有大鹿亂撞。
方彥疑惑:「有事兒?」
陶樂武說道:「今年過年,可能不能上你家拜年了,我要出國去我父母那裡,你也知道,他們倆經常四處旅遊。」
方彥笑道:「哦沒事的沒事的,你不說我還覺得過年離我們還好遠呢。那就過完年再聚也一樣,早點回去休息吧,喝點解酒湯。」
陶樂武點點頭,看著方彥,升上了車窗。
方彥看陶樂武升上車窗就朝裴遠那邊走過去了,他不知道陶樂武隔著防窺膜車窗,一雙眼睛始終深情滿滿的盯著他。
直到他走到裴遠身邊,自然而然的手臂攬著裴遠的肩膀。才黯然的收回了視線。
人不自苦,何以自苦?
人不自誤,何以自誤?
老王把卓君弗和高鵬飛送回公司公寓,這倆住一套公寓,都是無房人士。
然後才開車回別墅。
方彥在這裡徹底放鬆下來,把裴遠摟在懷裡好好親暱親暱,「小遠,在外面應酬真累啊。」
裴遠熱乎乎的手掌從方彥衣服裡伸進去,手掌貼著他的胃部,「喝了那麼多酒難受不?」
方彥對上裴遠關切的眼眸,忍不住親一親他的鼻尖。他輕輕地搖搖頭,「不難受。」
「今天晚上光顧著招待他們了,你自己有沒有好好吃飯?」
裴遠趴在方彥的懷裡,自然的蹭一蹭,「我有好好吃飯,吃飽了。你給我夾那麼多菜,我都吃撐了。」
方彥微微低頭就能親到他的發頂,他輕輕地嗅一嗅裴遠頭髮上的洗髮水味道,他總覺得明明是一樣的洗髮水,兩個人用的同一瓶,可是他還是覺得裴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