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霆的牢籠好像並不能像他的牢籠一樣,努力一點勇敢一點就能打破。
顧墨崢不急不緩的處理自己頭上的傷口,這會兒也沒有心思去看喬霆跟卓君弗兩個人的「悲慘世界」,他直接走向自己的悍馬,上車,發車。打算離開。
後腦勺的傷有點嚴重,雖然止血了,但是他還是要去醫院處理一下。至於這兩個人,以後處理起來,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悍馬的車燈亮起,排氣管的轟鳴聲響起。
正打算把車子開動,結果迎面來了一輛勞斯萊斯。這車跟悍馬不是一個型,一個是典型的商務車,尊貴華貴,一個是典型的越野車,筋骨強健。
方彥把車子停下來,拉開車門,裴遠和兩個保鏢隨後下車。方彥尋找門牌,終於看到一個銅片標著卓君弗說的號。
「是這裡吧?」還想確認一下。尋過來按照順序,確實是這一家了才對。
裴遠也看到了,他點點頭,說:「應該就是這裡。」
說話間,他們進來了,沒有圍牆隔著,院子落入眼簾。裴遠目光已經瞥到了被扶著快到車邊的卓君弗,頓時張嘴說不出話來,急急忙忙跑過去扶一把,「怎麼呢?」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還是趕緊送醫院為好。裴遠跟方彥喊了一聲,方彥頷首以後,裴遠帶走了一個保鏢,然後和喬霆一起送卓君弗去醫院。
喬霆的黑色汽車從方彥身邊駛過去,他不由得側目。說到底,一個男人只穿著件睡袍都無損他的氣場的時候,真的很難讓人不去注目。
骨子裡的強大自信,太容易耀目眼球。
等車子離開,方彥看過房子那邊,瞥見廊下紅磚上木地板上的血。
從剛才開始,他就站在這輛要走的悍馬的車頭旁邊一點兒,為的,自然是不讓這事情的正主離開。他這會兒信步過去,敲了敲主駕駛座的車玻璃。
車窗緩緩降下,方彥看到了顧墨崢脖子上衣領上的血,心道:卓君弗受了傷,這個傢伙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看著顧墨崢,顧墨崢也看著方彥。
方彥在看著顧墨崢好幾秒之後,眼神陡然微妙起來,他突然假笑寒暄道:「顧先生?」
顧墨崢也生意場上客氣的笑:「方總好啊。」言罷,問道:「方總認識我?我跟方總可沒有見過面,不知道方總怎麼知道我。」
顧墨崢從不曾在生意場上過度露面,是以,在商海中,知道他的人並不多。可他以前搞過方彥一回,自然是知道方彥的。
方彥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化的,他聽著顧墨崢這麼說,也沒有繞彎子,直言道:「我以前從平平灣路過,覺得那邊的莊園很不錯,一直想入手來著。就查了查那邊有些什麼豪貴,怕遇著生意上的對家,回頭宅一個區,也麻煩。」
「說來也巧,顧先生在我資料的第一頁,我自然印象深刻。顧先生不怎麼在國內玩吧?藍河省大大小小的宴會壽席,我都沒見到過顧先生。」
從平平灣路過,想買那裡的莊園,真的。
不過那時候買不起,只能想想。
現在買得起了,又不太想搬走。
查查平平灣那邊有什麼豪貴,假的。
他身價流弊起來後,讓人查了查藍河省首富身價多少,最主要是想查他自己排第幾。調查結果顯示顧家首富,據資萬億。他還差點兒,居後面一點兒。
顧家掌權人顧墨崢同藍河省其他一些豪富的照片加資料,擺他桌子上的時候,他一眼就記下了顧墨崢的臉。
嗯……自打穿漫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容貌上的壓力。他一直以為瘦下來的自己是藍河省首帥來著。結果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和他不相上下。
既然兩個人都知道對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