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島嶼之後,朱清在島嶼上發現了稀稀落落的村屋,在這些屋子旁邊都曬著幾張漁網,顯然這裡的人都靠著捕魚為生。
這裡已經是近海,幾乎沒有靈獸的蹤跡,所以這島嶼上的村民都是用一些木質的捕魚船在捕魚。
“你是誰?你不是我們村子的人?”一個梳著朝天辮的,穿著開襠褲,還留著兩條鼻涕的小男孩看著他。
朱清看著這個小男孩微微一笑:“碰巧路過,想休息一晚上。”
“娘,有客人!”突然這小男孩叫了起來。
一箇中年婦女開啟了房門,看到朱清站在那裡,急忙招呼朱清進去坐坐。
越是偏僻窮困的村子,村民就越是淳樸,哪怕他們和朱清從未謀面,但是他們依舊會很熱情的招待朱清。
不僅僅是這個小男孩的孃親,村裡的人聽到有外人來了,都跑了過來,這麼被圍觀朱清還是第一次,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的朱清依舊是會感覺到有些尷尬。
這是一個偏僻的小漁村,青壯都出去捕魚,並且拿到附近的港口賣掉,然後再在港口上買一些生活必須的物品回來,有些人這一輩子都沒有離開村子百里。
時間已經靠近傍晚,除外捕魚的男人也都要回來了,小男孩牽著孃親的手在海邊眺望著,他們在等待著父親回來。
這樣簡單而又充實的生活讓朱清有些羨慕,這些人不需要考慮仇人的追殺,也不用去算計別人,他們的生活很簡單,但是卻很幸福。
如果可能的話,朱清也想過這種生活,和自己的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朱清也很清楚,當他從墳墓之中爬出來的那一刻,他就註定和這種生活無緣了!
“父親怎麼還不回來呢?”小男孩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平常這個時候出外捕魚的人都回來了。
越等越是心急,在比預定時間晚了大半個時辰之後,海平面上終於是出現了幾艘小木船,島上的村民臉上都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朱清卻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在其中一艘木船上聞到了血腥味,人的鮮血,那一艘船上有人受傷了,而且傷的很嚴重,有可能會傷及到性命!
果然,當著一艘漁船靠岸的時候,上面幾個男子抬著一個漢子走了下來,臉上滿是悲慼之色。
“大柱子,大柱子怎麼會受傷了!”只見那一名男子胸口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哪怕已經用繃帶包紮了依舊是止不住血,嫣紅的血液不斷的流出來。
“大柱子!”
“爹!”
那中年婦女和小男孩都撲了上去,他們不敢相信家中的頂樑柱會這麼倒下!
那人胸口的傷痕顯然是人為的,而且是武者所為,朱清在這傷口上感受到了武者的血氣。
武者造成的傷口一般人根本無法解決,附著在傷口之上的血氣會阻礙傷口的癒合。
“是四平幫,他們看中了大柱子的魚,大柱子不過是上前和他們談價錢,就被他們一刀給砍翻了!”旁邊的男子說道。
“四平幫!”聽到這個名字,漁村內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四平幫可是附近最強大的幫派,控制著兩個港口,港口上的交易都受到四平幫的控制,對於這個漁村的人來說四平幫就是一個龐然大物,根本招惹不起,大柱子冒犯的是四平幫,就算死了也是白死。
朱清微微皺眉,好歹別人也很熱情的招待了自己,就這麼看著他家的男人死去也不是個事!
朱清擠了進去,手掌在大柱子的傷口上抹了一下,一縷精純的血氣打入了大柱子的體內。
剛剛還在不斷冒血的傷口立馬就止住了,傷口已經開始癒合!
漁村的人都震驚的看著朱清,僅僅是手掌一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