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就好像是她早就已經知道南梁在哪裡,並且也知道西廂見到南梁之後會有的反應一樣。
“南梁!西廂不過是想要見你一面,為何你會如此的冷硬,竟然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友人死去,就算不是友人,那也是在一切多年的植物,你就這樣看著她死去嗎?”
朱清對著空無一人的罪苑大聲的叫喊著,不斷地有迴音沖刷在懸崖峭壁上,來回的說著,可是就是其它的東西都沒有。
他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北苑想要殺掉西廂的陰謀一樣,顯得十分的明顯,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根據。
就在朱清叫著南梁的時候,西廂就已經沒有忍住的撐破了皮囊,就和大家預料的一樣,西廂根本就沒有成為一朵美麗的花朵,反而是一隻帶著長長尾羽的鳥類動物,它的身體都是通白的,只有眼睛的地方帶著明亮的綠色。
特別是在遠方的時候,基本上一眼看見的就是那抹明亮的顏色,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西廂竟然是一種鳥類,翅膀展開起來就能夠直接包裹住罪苑的檯面一樣,大鳥的龐大讓人感覺的刀敬畏。
它彷彿就是一種力量的象徵,不斷在空氣中散發著自己獨特的靈力,簡直就是和那些植物的種子沒有兩樣,甚至會感覺到一股類似於清風明月的感覺。
“桀桀!”大鳥展開翅膀大叫一聲,整個罪苑都好像是在顫動一樣,大鳥直接騰飛起來,在罪苑的邊緣不斷的尋找著什麼,但是卻因為自己這個龐大的身軀,導致它一點都不靈活,好幾次都是用人的方式去做事情。
朱清看見西廂沒有攻擊他之後,才稍微的放心下來,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西廂身上的氣息是比較溫和的具有靈氣的,但是往深的地方探視的時候又會顯得十分的兇惡,就好像是有肉餡的包子一樣。
阿淼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自己一點危險都沒有了,所以就在空間裡面到處跳動著,看樣子應該是想要從裡面出來,朱清也沒有要反對的意思,直接就將阿淼帶了出來,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將花瓣放在了阿淼的身上。
息壤被他留在了自己的空間裡面,就怕遇到的南梁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說話的人,會不允許他將息壤帶走。
其實朱清都已經看出了一點套路來,出現的東西全部都是一個比一個厲害的,現在就只剩下的這個南梁應該就是最為厲害的人物。
“出來!給我出來!”西廂的聲音從大鳥的身上傳出來,但是卻是與之前的聲音完全不同,之前就是一個蘿莉的聲音,但是現在就好像是一個蒼老的女人一樣並且說話的語氣也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朱清自己御劍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就是為了預防等一下出現什麼突發狀況會將他們弄下深淵去,現在他覺得比較奇怪的是那些被遺棄的植物種子到底都去了哪裡。
這個深淵雖然是很大,但是現在都是在山峰的平臺上,最多就只能隱藏住幾個人的存在,而且全部都是石頭,根本就沒有看見種子的存在,更何況那個女孩子說這些種子是不允許發芽的,那麼他們都去了什麼樣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阿淼的聲音從種子的內心發出來,散發著一種十分愉悅的味道。
朱清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種子,他很難想象之前還不會動彈的種子,現在竟然都會開口說話,果然是息壤的作用嗎?這樣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簡直就如同有了一個異寶一樣。
“是你在說話嗎?阿淼。”朱清湊近了一點就是想要確定到底是不是阿淼在說話,因為這個進步實在是太大,根本就不是一個瞬間能夠做到的事情,不過仔細一看的話,他似乎就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東西。
空間裡面的花瓣竟然漸漸的變得有些蒼白,就好像是裡面的靈氣被人給吸收了一樣,看了看在自己手中不斷跳動的種子,又看著花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