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光球將松鼠的巨爪攻擊之力化去了幾乎九成的力度,但是還有一成衝進了黃鼠狼的體內,雖然不會對它的身體造成什麼衝擊的傷害,但是震動的痛苦還是讓此刻的黃鼠狼難受了一陣子。
只見此刻的黃鼠狼強忍著體內肺腑的震盪之痛,咧牙扭嘴地喘著一股無限憋屈的怨氣,心中憤憤地叫嚷道:“他孃的,到底是哪一個不長眼的毛人在我狼爺的地盤裡偷襲,他奶奶的,疼死狼爺我了,哎呦……”
躲在暗角里的黃鼠狼,內心不斷地坑罵著偷襲它的松鼠,與此同時狡猾奸詐的黃鼠狼瞳孔中橙色的光芒再次幽幽地一閃,隨著它瞳孔中橙色光芒的一閃之下,它全身的氣息驟然隱沒到了無人可察覺的境地。
時間倒回到黃鼠狼從地上跳起飛出去的一瞬,因暴怒而身體膨脹變大的松鼠在轟出那一蘊含著恐怖力量的巨爪後,它體內的妖族力氣幾乎被抽空。體內靈氣不足的松鼠,它那變異後的八丈巨人身軀瞬間縮小,下一瞬,松鼠的身影再次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
急促恢復身影的松鼠,在滿是雜亂滿地的烤雞及破碎酒瓶的石屋地面顯得毫不起眼,小小的身板乾脆藉著這一堆的雜亂之物躲藏了起來,同時松鼠也透過該族自身的秘法將自己的全身氣息隱藏了起來。
松鼠雖然膽小,一遇到危機時就向著逃跑,朱清對它反而是見怪不怪,早已習以為常。可是如見這隻小小的松鼠似乎被黃鼠狼給碰到了心底處的某一不可觸碰的逆鱗,它努了。現今的松鼠必須得弄清楚,那黃鼠狼手中拿著的那個紅色茶花肚皮兜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上面明明殘留著母老鼠小瓷的氣息,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松鼠越是想到這些,心中就越是亂如熱鍋上的螞蟻,上躥下跳不已,一句話松鼠現在極度的心亂如麻。可是當下境況,它又不得不壓下心中的煩躁,否則難以將那狡猾如狐狸的黃鼠狼給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