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面熟嗎,其實畫的就是你。”上官雄笑道,隨手拿起石案上的香,點了一柱插在了石案之上。
看著一幅畫已經有了相當的年頭了,而朱清到現在也不過是十八九歲,他的年紀甚至還沒有這一幅畫大。
“這一幅畫在這裡多久了?”朱清忍不住問道。
“天元劍派存在於這一方大陸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或許更早。”上官雄說道。
“那絕對不可能是我,我沒有那麼大的年紀。”朱清搖了搖頭。
上官雄微微一笑:“從羅睺島中走出,身具死氣,和畫像上的人一模一樣,我實在是想不出你有哪一點是不符合的?”
“你怎麼知道i?”朱清驚訝的看著上官雄,他體內有死氣這件事情他可沒有和別人說過。
“這些都是在天元劍派掌門之中口口相傳的!”上官雄說道。
朱清看著那一幅畫像,他已經凌亂了,他完全不明白這上官雄要表達什麼意思。
“簡單說來我天元劍派就是少爺的守墓人,為了守護你我們已經經過了一個時代了!”上官雄笑著說道。
“守墓人?從荒古時代就開始了?”朱清驚訝的看著上官雄。
“準確的說來,應該是更早,從創派祖師那一代就已經開始了。”上官雄搖了搖頭。
“比荒古更為久遠!”朱清一愣。
“是更為古老的太古時代,一個現在已經被所有人都忘記的時代,一個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的時代!”上官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