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安和蕭南明真就聽了他們孃的話,天真的以為蕭嶽不接納他們只是因為那些流言,受人矇騙,只要多去討好他,就能喚醒他心底那點父子情,讓他們孃親能好過一些。
沒想到正因如此,被其他幾個兄弟姐妹視為眼中刺,各種羞辱誣陷。
其他人做的錯事也可以通通推到他們兄弟二人身上,因為沒有人會聽他們解釋。
蕭嶽看他們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厭惡,鄭夫人明知這些帶頭的正是她的一雙兒女, 卻無視縱容,導致他們的行為越發放肆。
其他兄弟姊妹到了可以修煉的年紀,都會跟隨府中的教導師父開始修煉,唯獨蕭南安二人沒有這個資格。
那些人閒暇之餘就是以欺負他倆為樂子,年紀小又沒有開始修煉的兄弟倆怎麼會是他們一群人的對手,再加上孃親時常說要他們忍。
當時十幾歲的蕭恆就已經有一堆折辱人的法子了,他把蕭南安二人捆在樹上,然後其他人把他們當作活靶子,往他們身上釋放學會的法術,美其名曰是煉技能的精準度,每次半天下來,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
還有就是寒冬臘月把玉佩扔進湖內讓他倆去撈,使他們高燒昏迷了好幾日,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些訊息傳入蕭嶽耳中,他只是淡淡的吩咐說別玩太過,真的兄弟相殘玩死了,傳出去對他這個城主的名聲有礙。
而他們的孃親只會看著他們身上的傷默默抹淚。
從這時候,蕭南安他們倆就明白了,沒有人可以幫他們,弱勢是註定要被欺負的。
他們想要跟其他人一樣開始修煉,於是半夜潛入蕭恆的房間,想拿一本入門秘籍自學。
誰知蕭恆醒了,他怒氣衝衝的想揍他們的時候,不小心打翻屋裡的火燭,那個所謂的燙傷也是那時候留下的。
鄭夫人最寶貝她這兒子了,看到蕭恆被燙傷怒不可遏,鞭打一番把他們捆在後院柴房,餓了四天四夜。
此時蕭恆的燙傷也好了,大搖大擺的帶著人闖入,給他們扔了兩個餿掉的饅頭,好笑的看著蕭南安二人爭先恐後像狗一樣在地上乞食。
單是這樣他還嫌不夠。
於是他讓人按住了蕭南安,開始解起了褲帶。
一旁的蕭南明撲過去,把蕭南安護在身下。
腥臊溫熱的黃色液體從上嘩啦啦淋下,澆了他們一頭。
“偷東西還偷我身上了,這算是給你們的一點小懲戒。”蕭恆提上褲子,居高臨下,“識相的話還能給你們一口飯吃。記住,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就你倆連我的尿壺都不配當。”
這一日的恥辱蕭南安和蕭南明能記一輩子。
到了他們十一歲那年,有宗門到他們這收徒,選拔弟子。結果蕭恆和其他幾人因為資質平庸通通都被刷下來了。
這讓蕭嶽直接臉面無存,寄予厚望的幾個孩子居然一個都沒被選上。
蕭嶽自認自己資質不算差,不然也當不上這個城主,怎麼生出的孩子這般無用。
這時他好像忽然記起蕭南安蕭南明的存在,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讓人給他倆測測靈根靈骨。
一測就測出蕭南安的變異雷火雙靈根,這讓蕭嶽萬分驚喜。於是他大發慈悲,讓他倆以後都能跟其他兄弟一樣學習。
這個結果一出,感知到威脅最大的,就是鄭夫人和她的大兒子蕭恆。
之前蕭嶽一直把蕭恆當作繼承人培養,現在蕭南安的突然顯露,讓鄭夫人心裡警鈴大作。
鄭夫人一時無法從他們這裡突破,於是把目光放到了他們親生姨娘身上。
對於她來說,想要加害一個不受寵的小妾簡直不要太容易。
鄭夫人隨便找個由頭,誣陷姨娘偷了她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