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等吧。你這看戲的著什麼急啊,人家唱戲的還沒急呢?”
聽到許褚這麼說,典韋咧了咧大嘴。
誰說不急了,下邊的官軍就跟掉油鍋裡似的,可歡實了,撲騰的這個來勁兒。
七里河這邊,管亥已經帶著五千兵馬趕到了這裡,看著被河水衝出的大口子,所有人都是驚掉了下巴,這麼大的缺口,要是人來挖的話,少說也得挖個幾天才行。
水往低處流是不假,可是現在七里河中的水已經下降了很大一截,再也沒有那種噴湧而出的威勢,反而平靜了許多。
見到這個情況,管亥也就明白了,這水攻之法算是成功了,不過最猛烈的一波攻勢已經過去了,能夠取得多大的戰果,就看剛才那一陣河水的啦。
想到這裡,管亥揮了揮手,帶著人向西面跑去。三路人馬,就他這邊被支的最遠,這要是跑得慢了,哪道菜都甭趕上熱乎的。
跑了大約一炷香時間,管亥就看到了貓在樹林裡的趙霖等人,此時正站在山頭上看戲呢。
管亥跑過去,先是往下邊隨意瞟了幾眼,然後就瞪大了眼睛,看著下邊的慘狀,管亥也是很無語:“我說侄女婿,你這招,高啊,確實高。
竹子不是竹子,你是真筍啊!
估計現在那幫官軍,活撕了你的心都有了!”
趙霖白了一眼管亥,繼續觀察下邊的情況:“管叔,這種時候,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
無論是黑貓,還是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計謀越是一樣,甭管是正大光明,還是陰招損招,只要能取得最後的勝利,缺德點又不是不能接受!
我趙霖,原本就不是講道理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要是想跟我講理,那你算找錯人啦。”
管亥擺了擺手,打斷了趙霖的話:“你別在這跟我瞎扯淡,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對了,咱們還貓在這幹啥呀,下去收拾他們啊,你看一個個都半死不活的,好機會啊!”
趙霖伸手,摁住了蠢蠢欲動的管亥:“讓你待著,你就老實待著。
別亂跑,現在還不到咱們出去的時候。老老實實看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