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去老地方找她。
傻子沒找到人就四處亂跑,他對這裡太熟悉了,最後還是讓他找到了。
至於天一黑,傻子突然吵著要躲貓貓……
搞不好傻子第一次發現關小云的時候,關小云就以“躲貓貓”為由支開了他。
陳仰把手電的光從傻子那裡移到關小云身上,傻子雖然沒告訴他們,是誰把程金吊起來的,但他找出了關小云。
由關小云來說那些事,也是一樣的。
不對,不一樣,陳仰搖頭,關小云是當事人之一,她知道的比傻子多多了。
陳仰朝著關小云邁近,他禮貌又客氣地喊道:“關小姐。”
一直閉著眼,拒絕交流的關小云睜開了眼睛。
急得沒辦法的任務者們都有些驚喜,陳仰也有點想不到自己還有這特殊待遇,他又走近了幾寸距離,聞到了她呼吸裡的腥味,她把嘴咬破了。
關小云的眼睛漸漸瞪大,或許是她氣陳仰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飛速認出自己,她急促喘息著,狠狠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陳仰反應靈敏地躲開了,他抓住朝簡發抖的手,強行將人拉到不遠處哄去了。
接下來的事,有隊友們。
陳仰站在一個既可以觀察隊伍的情況,又能不被打擾的角度,輕聲安撫渾身低氣壓的朝簡:“好了沒事了。”
朝簡的情緒很差,他背靠雕花窗,喉嚨裡發出被刮到逆鱗一般的低喘,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慄:“你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弄死。”
“對,”陳仰說,“吐不到我身上的,我能躲得掉。”
朝簡的閾值高低都跟陳仰一個人有關,現在看他差點被欺負,朝簡的閾值就驟然低了一大截。
“煩。”朝簡控制不住自己,他又怕做出什麼事影響到陳仰,只好拿出藥瓶,嚥了兩粒藥片。
陳仰心說,我也煩得很,我想喝啤酒吃炸雞,睡覺看電影,不想提著腦袋查線索看死人做任務了。
越到結尾,心態崩得越快。
陳仰蹭著朝簡面頰的指尖驀地一涼,同一時間,隊伍裡爆出一聲叫喊:“下雪了!”
降溫了,穿的少的都趕緊找地兒躲,做任務期間生病了遭罪,哪怕只是一個普通感冒。
細碎的雪花從天而降,悉悉索索地擁住整個紀念館。
陳仰呵口氣:“不知道虛假世界的三連橋有沒有下雪。”
“季節同步。”朝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