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恨不得難度再大點,越大越好。
做事全看心情。
現在擺明了就是不會把自己找到的線索分享出來。
還要告訴他們,我有發現,可我就是不說。
“媽得,既然攤開了就攤開,你這逼還玩,怎麼沒他媽把你玩死!”
向東罵罵咧咧的丟出了個東西。
是治安亭的登記本。
執勤表就是那上面掉下來的。
文青一臉魔幻的表情:“畫家拿出執勤表的時候,你還藏著呢?”
“那時候沒找到!”
向東的語氣惡劣,登記本里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沒線索,找它純屬浪費時間。
就是個誤導。
向東想起來還是生氣,自己竟然上當了,成了文青那小子經常掛在嘴邊的智障。
他捻根菸在煙盒上戳戳:“媽得,還是打打殺殺適合老子,煩。”
陳仰拿起登記本翻翻,沒什麼價值。
察覺到氣氛不對,他這才發現啞巴在便利貼上寫了東西給大家看。
【我這兩天晚上都聽見了一個聲音。】
啞巴竟然也有發現。
孫一行看傻眼,都好厲害啊,只有他最沒用。
陳仰問道:“什麼聲音?”
啞巴的筆有點抖,雀斑小臉上是清晰的恐慌,藏到現在才說已經是她的極限。
【金屬被敲的聲音,很用力,哐哐的。】
【可是我發現其他人都聽不到。】
文青插一句:“真命天女。”
柺杖過去前,向東的佛山無影腳就送給了他。
“什麼時候了還裝逼,小啞巴,你趕緊的,別他媽再隱瞞,快點寫!”
向東心裡爽快,老子終於贏了殘腿的一回。
啞巴往陳仰那邊挪挪,快速寫。
【我不知道是哪裡發出來的,只知道是金屬。】
幾人沉默了,車站的金屬物很多。
陳仰垂眼看朝簡的柺杖,還上手摸了摸,鬼在提示啞巴?
他看了小姑娘一樣,臉頰上有很多小雀斑,長得也不醜,眼睛像小黑珠,滴溜溜的。
“敲金屬是在提示什麼?”陳仰跟朝簡耳語。
朝簡抿著的唇角沒開啟,向東就叭叭抽著煙吼:“說什麼呢說什麼呢?”
“要說話就大點聲,搞坦誠相待這套,結果又說悄悄話,幾個意思,拿我們不當人還是怎麼著?”
看不慣的酸狗臉。
文青,孫一行,啞巴全看了過來,就連犯困的馮老都把快黏到一起的眼皮給撐開了。
陳仰被這麼看著,莫名不自在,他把靠向朝簡的上半身抽離,正經道:“你們覺得敲金屬是什麼提示?”
文青興致勃勃:“聲音有規律嗎?”
啞巴想了想,搖搖頭,又遲疑的在便利貼上寫。
【我很怕,做不到英語聽力那樣認真,可能有規律,只是我聽不出來。】
幾人:“……”
陳仰問道:“今晚呢?也聽見了嗎?”
【還沒到時間,那兩次都是凌晨三四點。】
啞巴看看四周,垂頭寫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