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這個插曲以油頭男跟女朋友的道歉收尾。
油頭男臨走前還看了眼瀟瀟。
林師兄抓住瀟瀟的手臂,無意識的勒緊:“檢票前你都別一個人了,落單了不安全。”
“我不會怎麼樣的。”
瀟瀟被他勒疼了:“林師兄,你放開我。”
林師兄慌忙把手拿開:“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
瀟瀟打斷他:“我有點累。”
“那去候車室坐著吧。”林師兄見陳仰沒有要說的,就帶著瀟瀟走了。
陳仰一扭頭髮現孫一行不見了:“人呢?”
“沒人養的流浪狗受傷了,不都是自己找地方躲起來舔傷口。”
文青話峰一轉:“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一看就是在燦爛陽光下長大的,讀書時期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會打球會哄女孩子,走哪都是焦點,進社會了也是一樣,能有個什麼傷口,我純粹是在對牛彈琴。”
作為一個重傷昏迷兩三年,艱難康復治療大半年,出院還沒滿兩天的人,陳仰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