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有遠大抱負,那一套套的,她早就聽的耳朵起繭了,唯獨老六沒人誇。
小兒子是活的最真實的,也最自我,這點她知道。
“馨語,外頭那些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容夫人說,“阿姨就問你,你想跟老六好嗎?”
半響,盛馨語輕輕點頭。
容夫人喜笑顏開,“有阿姨在,阿姨會好好管教管教,讓老六早點醒悟。”
盛馨語失落道,“六少不喜歡我。”
“不會的,”容夫人說,“他還沒長大呢,都不明白什麼是喜歡。”
“等他明白了,就會發現你的好。”
盛馨語的眼中閃過什麼。
也對,容蔚然只是血氣方剛,發洩著身體的欲|望,他不對誰動情,也不跟誰談情,那是他的禁|忌。
從容家離開,盛馨語沒回去,而是開車去郊外見了一人。
那人約莫三十來歲,右邊的眼角有塊紅色胎記,一張原本端正陽剛的臉讓人排斥。
盛馨語看著倒胃口,“說。”
男人如實彙報,“小姐,前兩天六少在酒吧為了個女人和人起衝突,把人打了。”
盛馨語的神情有幾分異樣,容蔚然竟然會做那種蠢事,“那他現在一定是跟那女人在一起了?”
男人搖頭,“不是,是另外一個。”
“另外一個?”盛馨語冷笑,“一個又一個,他的精力還真旺盛。”
男人脫口而出,“年輕人是比較……”
盛馨語甩手就是一巴掌,“他還輪不到你來點評。”
男人立即彎下腰背,“對不起。”
盛馨語深呼吸,“繼續。”
男人維持著那個卑微的姿勢,“她是a語系的校花,容蔚然今天上午去學校找過她。”
得到想要的,盛馨語就離開了。
她鬆口氣,容蔚然只在玩,什麼校花,還不是小女孩想走捷徑,指望能靠那層膜來得到物質的需求,從而滿足虛榮心的把戲。
此時,容蔚然已經在a大校門口。
他靠著車門,單手插兜,帥氣的外形再配上幾分壞壞的笑,吸引著那些女學生頻頻側目,駐足。
有人認出來了,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校門口的保安無語,一個個都堵在那裡不進學校,算怎麼回事?
無語歸無語,保安是不會頭腦發熱,上前找有名風流公子哥的麻煩。
容蔚然帶電的目光掃了一圈,停在一處,有幾個女生往校門口走。
其中一個女生身材嬌小,她是巴掌臉,櫻桃小嘴,面板白皙,眼睛很大,整個人很小隻,讓人有想去狠狠蹂|躪的念頭,正是他喜歡的型別之一。
容蔚然邁出去的腳步又頓住了。
見到那女生,欲|念和激|情沒之前濃烈。
昨晚施涼走後,他在夢裡跟她做了一夜,早上被單和內|褲一塌糊塗。
容蔚然得找點事轉移注意力。
效果不理想。
女生已經看見了那輛寶馬和英俊的青年,她在室友曖|昧的表情裡紅了臉,伴隨著得意。
女生欲要往前走點,好讓青年發現自己,誰知對方坐進車裡,揚長而去。
她滿臉錯愕。
“小雯,六少不是來找你的?”
“是來找我的,上午分開的時候他說過。”文雯笑笑,“他是臨時有事吧。”
幾個室友調笑。
文雯的心情很差,昨晚去酒吧,聽到容蔚然帶著一個女人提前離開了,他們肯定度過了一晚。
原以為她是沒戲了,沒想到上午接到容蔚然的電話,他來學校找她了。
那麼高調,她成了學校的議論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