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偏開視線。
容蔚然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了,他一扭頭,那女人的眼神裡,他是頑皮的小孩子。
操,他們之間相差四歲又不是四十歲。
施涼轉身離開。
容蔚然暴躁的喊,“喂!”
施涼腳步不停,她拿出幾張放在吧檯上,“那杯算我請你。”
話是對容蔚然說的。
酒保呆呆的接住,咕嚕吞口水,他果然沒看錯,這個女人是狩獵者。
容蔚然粗喘著氣,面色猙獰,“那位大姐——你他媽給老子站住!”
在場的所有人還沒緩過神來,就膛目結舌,大姐?
那樣的尤物有哪一點跟大姐倆個字元合?
施涼還是那副平淡不驚的表情,“容蔚然,有完沒完了?”
聽到自己那娘們的名字,容蔚然氣的跳腳,“他媽的,你……”
下一刻,他就扣住女人後腦勺,唇舌重重的侵略她的齒間。
有血腥味瀰漫,施涼抬起手,從容蔚然的肩後移到後頸,再往上,手指放進他的髮絲裡。
女人的指腹擦著他的頭髮,溫溫的,容蔚然的一雙丹鳳眼半眯了起來,動了情|欲。
正當他舒服時,那隻手用力拽住他的頭髮,他疼的抽氣,對方趁機掙脫。
容蔚然體內的熱力橫衝直撞,血管都要爆開,從來沒這麼激烈過,他把施涼拽出酒吧。
“和我做一次。”
施涼不答,她立在風裡,深栗色捲髮輕盈的飄舞。
一抹銀色在瞳孔裡閃過,容蔚然看著女人拿出打火機和煙盒,手擋在唇邊。
風捲著菸草味在四周散開。
容蔚然的目光裡,女人斂著眉梢,紅唇銜著淺黃色的菸蒂,那張盡是風情萬種的臉上有一些突兀的茫然,性|感的要命。
他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抽菸的樣子,特別騷。”
施涼往他臉上吐了個濃烈的菸圈,“有啊。”
容蔚然嗆到,揚著眉毛問,“誰啊?”
施涼笑了一下,“多了。”
容蔚然的呼吸一窒,這女人是個妖精,“今晚別回去了。”
施涼的口鼻噴煙,神情被白霧繚繞,“小弟弟,在裡面我說的很清楚了,你也說的不模糊。”
容蔚然痞子的笑,“我又改變主意了。”
比他大就大吧,他現在只想要她。
施涼一口一口抽菸。
容蔚然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後頸,“去年那晚,你不是也很爽嗎?”
他邪惡一笑,唇沿著她的耳廓,下滑到後頸,“我可記得,你溼的厲害,流了好多。”
施涼彈彈煙身,“六少,裡頭多的是女人想跟你一|度|春|宵,你這樣死皮賴臉,有意思?”
她改了稱呼,態度更冷。
“有啊。”容蔚然的唇沒離開,他啞著嗓音,“聽說你面試了盛暉的財務主管,別去了,以後跟著我吧。”
施涼發出一個音,帶著鄙夷,“你?”
容蔚然的眼睛噴火。
施涼的笑聲夾在風中,“你全身上下,只有這個名字值錢。”
容蔚然生平頭一次知道什麼叫難堪,他的血往臉上湧,又極速往下。
對他挑釁,動手,還是個大姐,這女人全沾了。
他的徵|服|欲被挑起,不把人壓身下,幹到哭著跪他面前求饒,再連皮帶肉啃進肚子裡,他是下不去火的。
“你剛回國,住在豐繡花苑,黃金殊和王建軍是你的朋友吧,他們都是從c市過來的,還有你……”
把下午一時蛋疼調查出來的全說了,無非就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