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自然地換了個棵樹,走到了上風口去站著。
夏淳忽地給了他一個眼神,很是欣賞。
眾人:“……”
夏淳伸著脖子也看過去,老實巴交。
如喪考妣的馬童煞白著一張臉,申屠淵還沒開口呢,他撲通跪下就認罪。
追風其實沒大事,就是吃壞了肚子。一下午拉稀,如今拉得走都走不動。這模樣,有眼睛的都知道,根本不可能賽馬了……
一陣山風吹過,場面鴉雀無聲。方才還有幾聲嗡嗡議論,此時也全都安靜了。
科齊嗤笑一聲。
寂靜的環境,他這聲笑格外刺耳,惹得眾人頓時怒目而視。
科齊王子卻絲毫不覺,他甩開夾著他的鄯單少年,昂著下巴走到鄯單的馬身邊。一手撫了撫馬兒的鬃毛,利落地翻身上馬。
他單手握著韁繩,騎著馬原地轉了幾圈,遠遠衝難看的申屠淵咧嘴笑:“大康太子殿下,您的愛馬不能跑不礙事。若不想掃興,自然有別的法子替代。鄯單的馬膘肥體壯,每一匹都是良駒。正巧臣此次出行,攜了三匹鄯單最好的馬,不若臣借一匹給您?”
“科齊王子此舉怕是多此一舉了!你鄯單馬兒好,我大康也不差。我大康地大物博,良駒千千萬,殿下何至於要你勻出一匹?”當即有申屠宗親不樂意了,當即轉身拱手道,“殿下,若是您不嫌棄,臣的烏金可供殿下一試。”
一人站出來,其他人紛紛響應:“殿下,臣的梅花也尚可,用臣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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