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鬧的這一出,想來更是覺得婆母擔不起這個侯夫人的位置了吧?”
覃氏好險沒暈過去,指著容枝枝的鼻子道:“你若是敢告訴侯爺,老身撕了你的嘴!”
容枝枝要的就是這句呢,便是笑道:“謹遵婆母教誨!”
見她這樣聽話,覃氏狐疑地上下看了她好幾眼,可到底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惱火地道:“把鐲子還給老身!”
容枝枝本也不是真的稀罕這個鐲子。
她目的已成,便笑著遞給了覃氏。
覃氏拿回後猛地瞪大眼,瞧著容枝枝道:“老身明白了!容枝枝,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有意借這個鐲子逼著老身過來鬧,故意引導老身說出冬凌的事,就是為了叫老身自己主動把冬凌弄回來,你想養廢了賢哥兒!”
“這下,便是那冬凌回來之後,真的帶著賢哥兒去做了什麼糊塗事,責任也是老身的,而你都是被逼無奈!”
容枝枝眨眨眼,溫聲道:“婆母怎將我想得這樣壞,兒媳可是什麼都沒想過啊。”
覃氏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想抓花了容枝枝的臉。
然而容枝枝還提醒了一句:“婆母,你現在可還是在禁足呢,還不快回去?叫公爹知道你過來鬧事,想來是又要生氣了!”
覃氏:“你……”
見著容枝枝雲淡風輕的神情,覃氏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不會對她有半分影響了,在李婆子的攙扶下,她咬牙切齒地回了自己的長壽苑。
李婆子一直安慰她:“夫人息怒,莫要氣壞了您自己的身子!”
覃氏恨得臉都青了:“先前老身還想著,容枝枝到底是子賦的夫人,這個侯府好,對她也只有好處,她高低是會為府上眾人盤算的。”
“可她一轉眼,卻是屢屢教唆賢哥兒過來與我吵架,今日更是鬧成這樣,她分明就是個禍害,根本就不是真心為了這個侯府好!”
“不行!老身要提醒侯爺,一定要防著容氏,斷然是不能這樣信任她!就該叫子賦將這個禍害給休了才是!快,你去叫侯爺過來!”
李嬤嬤倒是把信陽侯請來了,只是信陽侯來的時候,卻是滿臉不耐煩,聽覃氏說了隱憂之後。
更是沉著臉道:“你莫要一天到晚胡思亂想,那些貴公子的畫像,枝枝是真的蒐羅了,她還親自去拜會了姜先生。你成天說些沒影的話,是還嫌你害兩個孩子害得不夠嗎?”
覃氏都快急死了:“侯爺,你要相信我!她當真是想害……”
信陽侯厭煩的打斷:“你說她要害人,可是有證據?”
覃氏自然也是不敢說出今日的事,只因那冬凌是自己鬧著要接回來的,說出來不是更坐實了自己無事生非?容枝枝更顯得無辜。
便是噎住了。
恍然覺得那個小賤人,當真是好手段,把這個家鬧得一塌糊塗,可面上好似事事都與她無干!
賞花宴出的亂子,容枝枝做的好人;語嫣去乾王府丟人,也是娉婷的教唆;兩個兒子打起來,雖是為了暖手爐,可容枝枝輕飄飄一句也勸了小叔不要去,又把自己摘出去了!
容枝枝這個偽善的賤人,怎麼這樣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