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想與縣主佩戴一樣的,都不方便佩戴出去?
沈硯書淡聲道:“過幾日你便知道了。”
乘風:“?”
行行行,我就過幾日再瞧瞧,您還有什麼忽悠媳婦的花樣!
……
林太師壓著一頭的火,臉色鐵青地回了自己的府上。
林惜月已是在門口等著了,滿心期待地見著父親回來,便忙是上去問:“父親,此事如何了?”
林太師怒道:“沈硯書半分面子都不給老夫,日後此事不必再提了!”
林惜月懵了:“父親,他竟是拒絕了嗎?您有沒有與他說,我不是爭正妻之位,我可以做妾的?”
“我知道相爺娶容枝枝,不過就是因為念著她的恩情,想為她挽回名聲罷了。”
“我都成全了相爺的報恩之心,相爺應當會同意才是啊!”
想著,她還接著道:“相爺是不是擔心我會與容枝枝爭風吃醋?他大可以放心便是,我沒必要與一個二嫁的女子吃醋。”
“她到了府上不過就是個擺設罷了,哪裡值得我與她鬧起來?”
她當真是可以忍著委屈做妾,再與相爺一起,好好敬重容枝枝這個恩人的,只是恩人是恩人,她與相爺才會是真的夫妻。
只要容枝枝不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他們會一生都為容枝枝保有首輔夫人的體面!
林太師瞧了她一眼,嘆氣道:“相爺說他懼內,不想惹容枝枝不快,如此聽來,實則是動了真情。”
“你就死了這條心好了!”
“自古以來,不止英雄救美能叫美人生出以身相許的心思,美救英雄也一樣可以。”
“說不定沈相是當初就動心了,既然如此,你也沒有必要去摻和了。”
“此事已是叫為父丟盡了臉面,你也莫要再任性了,你的哭鬧能逼得為父妥協,可為父沒法子逼沈相妥協!”
他今日被沈硯書氣得甚至有些想從中立,站到謝國舅那邊去!
只是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謝國舅加上自己,也不大可能鬥得過沈相,所以理智讓他還咬著牙隱忍著怒火。
話說完之後,林太師便回自己院子去了。
林惜月難以置信地聽完了父親的話,恍恍惚惚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怎麼可能呢?
相爺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嫁過人的女子?
甚至連自己堂堂一個太師嫡女當妾都不同意!
她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委屈,最終眼底都是恨火,掀翻了所有的擺件,才怒道:“韶華,你拿我的銀子去尋最好的殺手,殺了容枝枝!”
她心裡風光霽月的相爺,喜歡的應當是最完美,最無暇的女子才對。
即便不是自己,也不該是容枝枝!
“我要為相爺除掉她,否則相爺的身上,永遠都沾著愛上一個爛貨的汙名,我決不允許!”
說著,她眼裡寒芒乍現:“我林惜月得不到的,誰都不配得到!容枝枝那樣的二嫁婦,更是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