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謀害我族人的兇徒,太過喪心病狂,連那匹馬也沒放過!”
說完之後,她都忍不住在心中讚歎自己的聰明,竟是能臨場應變,想到這樣的說詞。
眾人對視了幾眼,心裡多少都覺得,魏舒這個說法,是不是有點兒牽強?
可好似要仔細說有什麼問題,倒也說不出來。
沈硯書聽到這裡,卻是開口道:“既然是你父親生前最喜歡的良駒,想來你魏家的親友,也是知曉這匹馬的。”
“本相會修書一封,叫琥城的秦大人,去你魏家友人的家中都問問,是否當真有這樣一匹的盧馬。”
“若是沒有,那魏姑娘你剽竊的罪名,便是逃不掉了。”
魏舒:“這……”
先前也沒人與她說,沈相是這樣較真的一個人啊,特意去查問一匹馬,需要多少時間和功夫?
當真是有必要如此嗎?
她連忙道:“父親一直十分低調,不願意到處吹噓自己的愛馬,所以友人之家,或許也都不清楚。”
這話,便是叫眾人對她的疑心,又多了幾分。
容枝枝索性又問了一句:“既如此,那不如魏姑娘解釋一番‘吾與君兮齋速,導帝之兮九坑。靈衣兮被被,玉佩兮陸離。壹陰兮壹陽,眾莫知兮餘所為。折疏麻兮瑤華,將以遺兮離居’1,是為何意?”
魏舒懵了:“什……什麼?”
這下,就是王瑾睿都不敢置信,問了一句:“怎麼?你聽不懂?堂堂才女,這都不懂?”
他這個紈絝子弟,小時候也是被逼著學過呢。
魏舒忙是道:“不不不,我不是不懂,我就是……方才縣主說得太快了,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罷了,可否勞煩縣主再說一遍?”
容枝枝果真依言再說了一遍。
接著淡聲道:“想來魏姑娘如此才華,不會連這都解釋不明白的,此辭賦在我大齊,與四書五經一道,是所有讀書人必須要學的。”
“若魏姑娘連這個都不懂,我實則是很難相信,你是一個極其有才華的人。”
魏舒的額角開始沁出冷汗來,她明白自己若是不回應,便等於承認自己一直在撒謊!
在所有的人眸光注視下,她艱難地解讀道:“這,這意思是:我,我……我與你快速地用齋飯,將帝王帶入了九個坑……”
話剛到這裡,滿場爆出了轟然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