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新宇一出去,就把門關上,讓新娘拆開看看。
趙新宇的老婆可不是這麼不講究的人,不論伴娘怎麼攛掇,就是不碰。直到兩人回到自己的小家才把東西拆開。一對水晶擺件,特別精緻。
趙新宇的老婆驚得捂住嘴巴。
“這麼高興?”趙新宇詫異。
他老婆搖了搖頭,“不全是。我之前想買,我媽不讓。說這東西貴,不實用。我要自己買,她又說易碎,家裡有孩子不能放這種東西。摔碎事小,傷著孩子事大。她這樣說了,我哪敢買。沒想到……那個梁總審美真不錯。”
趙新宇:“她和我師兄的審美都不錯。對了,師兄讓我明天下午過去一趟。”
“什麼事?”
“我沒顧得問。”
“那我跟你一起去。算認認門。”
趙新宇想到什麼,笑了:“他們家好認。”見老婆好奇,“明天你就知道了。”
兩家酒席一起辦,不存在回門。可很多東西還在孃家。翌日上午,兩人回一趟孃家搬東西。下午,趙新宇從他岳母家開出來十多分鐘,拐進衚衕口走十來米就把車停下。
趙新宇的老婆詫異,“這麼近?”
“一直這麼近。他們要是搬去新家更近。”趙新宇指著東北方向的高樓,“就那兒。”話音落下,大門從裡面開啟。
趙新宇一看是江大姐,衝她點了點頭,就扶著老婆進去。
江大姐:“在書房。”
書房就是堂屋東間,所以兩口子直接去堂屋。
“師兄!”趙新宇進門就喊。
張躍民從裡面出來,手裡還拎著兩瓶茅臺。
趙新宇下意識問:“你在喝酒?”
“你再看看。”張躍民把茅臺遞給他。
趙新宇看了看上面的商標以及年份,越看越眼熟,“這,這是我的那兩瓶?”
“我一猜你就忘了。”張躍民無奈地看他一眼,“以前放家裡怕你爸喝了。現在可以拿回去了吧?”
趙新宇放茶几上,“現在拿回去也沒人喝。我爸三高,我媽不准他喝。我們單位也不能喝酒。”
“那就賣了。”張躍民算了算,“加上你們的禮金,應該能買一套房。房子還有升值空間。”
趙新宇的禮金加賣酒的錢不夠,於是看他老婆的意思。否則他就得動用定期存款。
對方並不喜歡高層的房子,但張躍民說的是“升值空間”,不是自己住,“你我認識的人也不缺酒啊。”
趙新宇想到他們那個圈子的人,誰家都有幾箱茅臺,多是逢年過節發的。不用錢的喝不完,誰花錢買。
“師兄,算了,這酒還是表舅給的。”
“要是哪天沒看見蒸發了呢?”張躍民看一眼酒,“快少一兩了。”
趙新宇不禁問:“少這麼多?”
“多少年了?”張躍民反問,“我們又不懂藏酒。再說你放我這兒快十年了。”
趙新宇的老婆驚呼,“這麼久?”
“國足出線那年,他拿來要慶賀,你嫂子說等小組線出線再慶祝也不遲。誰也沒想到一輪遊。”張躍民想想兩人的身份,也不適合賣酒,“要不就還給你舅。”
趙新宇:“我舅也不差這兩口酒。我現在還給他,他肯定擠兌我小家子氣。”
“那我幫你賣了。不說是你的。正好向東有朋友要這種陳年茅臺。”張躍民。
趙新宇:“隨便你。要不留你喝吧。”
“先不說酒,你們要想投資房子也得抓緊。”張躍民朝東邊看一眼,“我在那邊買的房子,零頭快趕上當初的房價了。”
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小夫妻驚得張大嘴。
趙新宇的老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