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頻頻失態。
“我喜歡就可以住在這裡了嗎?”沒有同凡人打過交道,畢悠便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呃,那個,你不回家了?”即便知道她偷溜出來,在那絕美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她想回家的意願,儲備忍不住替她父母擔憂了。
“回不去了。”畢悠說著眼神一暗,見對面人滿眼疑惑,索性搖搖頭,“你還沒說到底有沒有女友吶?”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覺多了幾十年記憶的儲公子看她不樂意說,也沒刨根問底。洗掉手上的油,在她對面坐下,見她腦袋對著自己,一雙大眼閃的比天上的星星還閃人,“你怎麼就對我有沒有女朋友好奇了?”儲備笑問。
“你要是沒有,就給我當男朋友!”理所當然的話噎的想起身給她倒杯水的儲公子又跌了回去。
“我沒聽錯?”相信自己眼光的儲備可不認為面前人輕浮,只當她年歲小愛胡來,收起臉上的笑容不贊同的說:“這個玩笑不好笑。”
今兒是他,要換作別人,也甭說別人了,就他如果沒有前生的記憶,面對此等傾國又傾城的絕色,在自己房內說出類似於自薦的話,他沒準就把人拐到床上去了,哪還能耐著性子同她閒侃。
“誰同你開玩笑了?”畢悠奇怪的瞪大眼,“請看我認真的臉!”她的確想試試這人有沒有可能是她的姻緣,可她很挑的好不好。
聽到這話,儲備還真認真研究了一下,除了精緻不妖,美而不豔,沒看出有什麼不同,見她固執的盯著自己,不知為何再次想笑,順嘴道,“行呀。”
話音一落,畢悠忍不住暗呼,垂在兩側的手死死抓住沙發,要不是內心足夠強大,早蹦了起來了。
先前她要穿越時空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頭頂上有一道強大的禁制,而隨著儲備點頭,那禁錮居然有一絲鬆動,這什麼意思,不用旁人說畢悠也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她都做好踏破鐵鞋的準備了,誰知得來全不費工夫……
見她一副驚詫的樣子,儲備無語的搖搖頭。現在的姑娘啊,慣會信口開河。
只當他的應聲導致畢悠震驚不已,也就沒在意,看到時針指向十二,“畢悠,你確定今晚住我這兒?”儲備最後問一次。
“誰說今晚了,我以後都住這裡。”有緣人就在眼前,沒掏出他的心,她怎麼可能移步。
兀自想要儲備的心的女神卻忘了,在那之前要先拿出自己的來。
而身懷幾十年演戲經歷的儲公子,就這麼被畢悠來回的話語和表情搞暈了。
說她開玩笑吧,她那認真的表情不作偽,自己隨口答應了,她又擺出不可置信的樣子,現在更要跟一個認識兩個小時的男人同居……要是有可能,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瞧瞧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玩意。
“畢悠,我想問一下,你到底知不知曉自己在說什麼?”心已不再年輕,年輕公子跟不上年輕人的思想吶。
“當然知道。”說著給他一個白痴的眼神,“現在是你女友,趕明兒是你老婆,還有疑問嗎?”
“呵……”她到敢說。活了二十一年,儲備總算見識到了世間之大,什麼人都有。“你一姑娘,對一個陌生男子說這話,合適嗎?合適嗎?”
“什麼合適不適合,你我姻緣天註定。”畢悠嫩手一揮,“當我稀罕住你這兒啊。”說著回頭看一眼床鋪。好在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還知道男女大防,指著床,“你睡覺去吧。”
聽到問話,再看看那一直淡定的女子,儲備摸著暈乎乎的腦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是去了酒吧,出來後抄了條近路,碰到一個崴到腳的大美人,色迷心竅把人帶回來……怎麼就變成了話本里的以身相許了呢。
別說儲備萬分不解,是個人看著畢悠那副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