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風寒,肯定不是觸犯了神靈才會得的這種病!我張家可就虎子一根獨苗苗,要是虎子走了,我這個當孃的也活不下去了!”
宋嘉榮不動聲色的抽離自己的手,“帶我過去看看。”
“好!還請大夫隨我來。”
其他主張要把虎子燒死的人在她自稱是大夫後,彼此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又通通咽回去。
周洋眼見要和村民們走的貴妃娘娘,急得不行,“這群人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該不會是土匪偽裝的吧。”
無怪他心有擔憂,主要是她們出現的時機也過於湊巧了些,再說得了普通的風寒,請個大夫開幾帖藥就行,怎麼還要把得病的人給活生生燒死啊!
裴珩跟上,他的聲音順著風飄入耳畔,“他們也是晉國的百姓。”
無論他們是偽裝的土匪,還是被逼得沒有活路走的普通百姓,他們都是晉國的百姓,是他的子民。
她都有勇氣跟上去,他為什麼不敢?
何況,他也做不到讓她一個人離開。
被死亡籠罩住的小村子 說服
一旁的村長因為親人的相繼離世, 原本還算硬朗的脊背徹底佝僂下來,“村裡有些人說是與其在村子裡等死,不如到鎮上找大夫, 村裡的大夫不行, 鎮上的大夫肯定行。我們這些留在村子裡的人,是捨不得生養自己的根,與其病死他鄉,不如和村子共存亡。”
能離開的都離開了,村子裡剩下的都是捨不得離開的人。
宋嘉榮聞言,心裡咯噔一聲,“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
村長回憶了一下, “大約四天前。”
從這裡到廬州步行的話最多要五天, 如果是鎮上,腳程快的話僅需三日,怕就怕他們分成兩撥人。
如果他們四天前就已經出發,現在距離他們最近的鎮上恐怕早已淪陷了!
宋嘉榮顫抖著抽出被握住的手,抬腳往外走去,“不行, 我得回德濟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