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跟上,記住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老奴曉得。”
聽到表少爺要見自己的張嬸子心裡泛起了嘀咕, 可別是自己最近老偷懶的事情被發現了。
等來到凌竹苑, 胡思亂想的張嬸子已經害怕得連內襯都打溼,嘴唇翕動得成結巴,低著頭更是不敢隨意亂瞟。
“你就是今天煮粥的人。”從春紅去喊人時,裴珩便再也靜不下心看摺子,移步來到銅鏡前整衣冠,輕撣袖口上本不存在的灰塵。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 他胸腔裡的那顆心跳得越發劇烈,指尖因為緊張半蜷縮起來, 視線更是頻頻往院中看去。
以期待在她進來時, 他能第一眼看見她。
但當他看見春紅領回來的人並非是他跪地祈求神佛,都不曾入他夢半刻的人, 而是一個面容樸素的婦人, 眼裡不禁劃過一抹失落。
“回…回表…表少爺, …粥…粥是, 是奴婢煮的。”張嬸子更是緊張得連頭不敢抬。
也不明白一個人的氣場怎麼能比當官的縣太爺還令人心生膽顫, 不是說表少爺只是個商戶之子嗎,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的威壓。
掩在寬袖下指骨收攏的裴珩又問,“煮粥的方子是誰教你的。”
“這………”張嬸子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仍是老老實實的回,“煮粥的方子是老奴自己琢磨的,可有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