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香囊,在宴會上遇到,便想著要還給娘娘,誰曾想反害得娘娘受了驚嚇,於公於理我都得要向德妃娘娘道歉。”
他說著,從衣襟裡取出一枚白底紫薇色香囊,隨風垂落的月白色芍藥墜珠惠子在皎潔的月光下朦朧又聖潔。
宮裡頭喜歡芍藥的人,唯德妃一人爾,聽德妃宮裡頭的人說,德妃不久前確實丟過一個香囊。
阿爾圖無辜的把香囊遞過去,“如今物歸原主,本王子也稱得上把香囊完璧歸趙。”
“什麼香囊,本宮從來沒有掉過什麼香囊!本宮告訴你,你想汙衊本宮名節,冤枉本宮和你私相授受的那些小手段用在本宮身上,想都不要想!”氣得五官扭曲的宋嘉榮沒有想到他真的會有香囊,還是自己丟失過的香囊,整個人惶恐得像溺水之人喘不過氣來。
但她也清楚的明白,要是她真的承認那枚香囊是自己的,屆時珩哥哥肯定會誤會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說不定還會認為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珩哥哥肯定會相信她不是那種人的!
帶著一絲坎坷不安,又期待他會相信自己的宋嘉榮眼眶裡蓄滿淚珠的抬眸眺去,對上的卻是男人冰冷到極點的一張臉,她的一顆心也跟著沉入谷底。
珩哥哥是,不信她嗎?
明明身處在溫暖四月份的篝火旁,宋嘉榮只覺得冷,徹骨遍體的冷。
她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裴珩鋒利的眼眸一壓,似壓抑著磅礴的怒意,“給我向阿爾圖王子道歉,人家王子好心給你送來掉落的香囊,你為什麼要潑他一臉酒水。”
他雖然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卻清楚宋嘉榮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