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又發生了爆炸,所有人瞬間臥倒,應可然也被人按在地上。爆炸過去,揚起了許多灰屑,嗆得應可然直咳嗽,劉珒一把抱起應可然往乾淨空曠的地方走。
誰也沒想到還會爆炸,按照爆炸的程度那些俘虜包括和離俘虜很近的人即使活下來了也非得休養個幾個月。
應承一做事雷厲風行,很快就查清楚了——這蘭月山莊還有釀酒的業務,爆炸的地方剛好是酒窖,這炮火連天的把酒點燃了。
不過這些和應可然沒有關係,應承一讓人把他丟進了車裡。
劉珒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疲憊地看向應可然,右手微微顫抖,還溼噠噠的。
“你,什麼時候中槍的?”,應可然皺了皺眉頭。
劉珒有些後知後覺,看向自己的右手,鑽心的疼痛直達大腦。
這裡離最近的醫院還遠著呢,隨行的醫生也不夠,應可然就自己動手給劉珒清理傷口。
“嗷~嗷~”
消毒藥水一接觸面板,劉珒就開始嚎,他打小就怕疼,這是他第一次中槍。
但是有那麼疼嗎?應可然有點無語,他又不是沒捱過槍子兒,最近的那次,還有以前賀章那些人弄的,記得有次子彈從他胳膊上穿過去了,他還自己生剜過子彈呢!也沒嚎成這樣。
於是應可然示意一旁的“木頭人”摁住劉珒, “木頭人”不愧是“木頭人”,把劉珒摁得也橡根木頭,這樣就輕鬆多了,動來動去煩死了。
但劉珒動不了,嚎地更帶勁了,眼淚還刷刷的。
真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恰在此時,吳樂多打來電話,應可然就惡狠狠地說到:“我在打電話,你要是再嚎一句,我就給你再補一槍!”
劉珒委屈極了——我都為你挨子彈了,你尋開心還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心裡這麼想著,身體可誠實極了,只敢小聲嗚咽。
處理完傷口,應可然就下車了,劉珒那個樣,應可然都煩死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吳樂多。
應可然打著電話,聊著天,但周圍的景象一點也不適合和吳樂多聊天。於是,第一次,應可然敷衍了吳樂多。
之後,應可然又回到了祁陽死的地方。空氣裡瀰漫著酒香、血腥和燒焦的肉味混合而成的味道。
應可然站在一旁看著人來人往。誰能想過這個地方剛剛多麼繁華,剛剛有個在A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在這草草收場人生?
死亡,多麼容易的一件事,眼一閉就成,只是他可不想這麼個死法,太難看了,燒焦了都。
這邊還在感慨,後面接著就出被一個巨大的影子罩住了。
“趕快回去,我一會找你有事。”
應可然沒有言語,默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