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這一套在我這行不通,你就別白費心思了,如果不是你的這張臉長得勉強入眼,還算配得上我,我真當我閒得發慌,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今天我有心情跟你好好說話,明天我就能讓你和你弟連這間破房子都住不上。”
這是什麼噁心人的言論,還欲擒故縱,他配嗎!
姜穗涵噁心到想吐:“感謝抬愛,我還真不配。”
別看她表面說得很有氣勢,實則她內心慌得一批。
她很清楚,如果覃榮光真像他說的那樣搞事情,以覃家的勢力,以後的日子絕對過得比現在慘多了,她無權無勢,還真鬥不過這人。
姜穗涵原本想著慢慢謀劃,這樣更穩妥,覃榮光今日這一來,兩人算是結下了仇,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先穩住覃榮光,假裝答應,事後再慢慢籌謀,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和這樣的人虛與委蛇,她做不到,怕會當著他的面吐出來。
到嘴的鴨子哪能讓它飛了,兒子的工作還等著覃榮光幫忙。
黃秋娟不死心:“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除了覃同志,如今還有誰敢娶你,你現在被學校退學了,也沒工作,去哪裡掙錢養活你和你弟,聽大伯母一句勸,好好和覃同志過日子。”
她轉頭,覥著臉,低聲下氣地說:“覃同志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生氣,這孩子一時間腦子還沒有轉過彎,回頭我好好勸勸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知道你的好,你能看上她,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覃榮光心情平靜了一些,卻還是覺得當眾被人下了臉面,有些難堪:“行,那我等你的好訊息,相信姜同志很快會改變主意。”
“你就死了這條心,她是絕對不會看上你。”
一道冷冽的男聲傳進眾人的耳中,只見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進來,先是面無表情地掃了眼覃榮光和黃秋娟,然後才把視線落在姜穗涵身上。
黃秋娟張口就問:“你是誰?”
剛才這男人看似輕飄飄的一眼,卻叫她心生壓力,這人不簡單。
徐昭沒有搭理黃秋娟,徑直走到姜穗涵面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姜穗涵還在想這人是誰,印象中沒見過,看這身高,絕對超過一米八,朗目疏眉,身高腿長,身姿挺拔。
過了三秒鐘,腦子裡倏然閃過一個念頭,她可能知道他是誰了。
姜穗涵眼眸不自覺閃了閃,望著他,吶吶地回道:“沒有,來得正好。”
確實,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時機剛剛好,當場打臉兩個沒臉沒皮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在門口聽到了多少。
感覺有點尷尬。
徐昭神色認真,解釋說:“抱歉,三個月前我出任務,前幾天剛回來,看到信立即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遲了,你父親的事我都聽說了,節哀。”
下了火車他一路打聽到了姜家的地址,得知姜家叔叔已經過世,家中只留下姜家姐弟兩人相依為命,周圍的人說起姜父總是免不了唏噓,姜父為人很好,最後卻落得這樣病逝的下場,甚至有人好奇問他打聽姜家的是事做什麼,是姜家的什麼人。
徐昭一心想快點找到人,只含糊說是姜家的故人,聽說姜家出事了過來看看,不給人留下話柄。
姜穗涵神情微怔,抿唇笑了下:“都過去了,謝謝你能來。”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她以為徐昭不會來了,要是能來早就來了,不然就算有事拖延也應寄封信過來解釋清楚,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人終究還是來了,沒有辜負姜父的寄託。
就是不清楚他此次來是履行婚約,還是想退婚的?
看到姜穗涵和徐昭旁若無人地聊了起來,覃榮光臉色越來越黑,還沒嫁到他覃家,就敢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