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這樣說!”宣承越嚇了一跳,他想爬起來,結果一陣金屬碰撞聲隨著他挪胳膊的動作而響了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明白自己不清醒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注意力就被自己手腕上的鎖鏈給吸引了。
那是一根銀色金屬圈,看著也就小拇指粗細,連線在金屬圈上的鎖鏈也沒有多粗,不過宣承越絲毫不懷疑它的堅固穩定性。
這一瞬間,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氣氛驟然降到冰點。
宣承越沒怎麼搞過物件,不過相關花活倒是知道不少。一是因為他是個成年男性了,二是作為一步步努力爬上來的原畫師,他曾經接過不少來自“海那頭”的外包。
而某些穿著比較清涼的外包宣承越也不是沒畫過。
所以在看到自己手腕上銀圈的同時,宣承越腦子裡已經閃過了很多畫面,他嚥了口唾沫:“這個……”
“哦,我們把你綁架了,並且不希望你跑掉,你能理解吧?”海豹不覺得有什麼,“你要是答應了會給你換個地方的。”
宣承越微微鬆了口氣:“能理解,完全能理解。”
大概是看出了宣承越在擔心一些什麼,帝企鵝表示:“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對你做太過頭的事。”
宣承越大概明白了,他們是想把自己當寵物養著,給錢給房還給買保險,老實講這種日子感覺還不錯。
“還要我陪你玩嗎?”海豹問他。
“玩什麼?”宣承越壓根不記得燒糊塗之後的記憶,在這位女士說出這句話之後宣承越的第一反應是往後縮了縮。
而後他就看到這位女士蹭一下變成了一隻大海豹,椅子被掀翻,海豹圓滾滾的身體落在地上,她還調整姿態蛄蛹了兩下,像顆有彈性的大福,她挪到靠近宣承越的位置,而後把自己脖子往後一縮。
原本體態流暢漂亮的海豹瞬間變成了一顆“鵝卵石”,五官彷彿扁平地壓在了身上。
是海豹?這位漂亮的女士居然是個海豹?而且這海豹居然還縮脖子逗他?
宣承越確實對女孩無感,但是海豹就不一樣了,他還沒碰見過海豹同事或者同學。
眼看宣承越表情都舒展了,帝企鵝明白,宣承越果然是對獸形有別樣的迷戀,這可能和他過去特殊的經歷有關係。
“總之你現在這兒待一段時間。”他們沒法真把宣承越綁回去養起來,上頭的獸讓他們順水推舟,以這個理由給宣承越施加一些壓力,最後露個破綻讓宣承越被帶走就成了,“最好老實一些,如果不是你本身的臉和特性還有些用,這時候你已經死了。”
還得把宣承越遭遇的這一切跟浩元掛個勾,麻煩吶。
宣承越深吸一口氣,雖然看海豹縮脖子真的很有趣,但一想到她本體是個漂亮女孩就會有一種割裂感。
這種割裂感就像自己認識一位女同事,平常她打扮得那叫一個精緻優雅。而你有一天去她家,發現她為了逗貓把t恤領子套頭上,脖子一伸一縮毫無形象可言。
而宣承越現在就是那隻“貓”。
“冒昧問一下,你們為什麼會抓我呢?”宣承越實在憋不住了,“你們是我黑粉嗎?”
“不是你黑粉。”帝企鵝立即接茬,“只是你運氣不好,和浩元扯上了關係。”
浩元?
帝企鵝擠開海豹,伸手放在宣承越手腕上,勾唇笑了出來:“所有和他親密的獸,都得死。”
“呃,那你們幹嘛綁我?那天果蝠不是也在我身邊嗎?”宣承越不理解,他和浩元說白了只是上下級的關係,他們才認識多少天?
“他們很強,不比浩元難搞多少。要怪就怪你自己只是只普通獸吧。”帝企鵝拍了拍宣承越的臉頰,而後笑了出來。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