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的人,幸虧父親沒有告訴你。”銀銀不真最終還是沒忍住,露出了憤怒。
“有些事情,城主沒有告訴我,但是也沒有告訴小姐,如果小姐知道了當年打劫我全家的土匪其實是城主叫人做的,小姐會不會感覺很意外?”樂成儒道。
“這不可能!”銀銀不真脫口道。
“為了調查真相,我用了真正二十年,用盡了各種手段,最終被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根據線索,找到了幕後主使,就是城主。”樂成儒道。
“我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對他有什麼好處?”銀銀不真問。
“我家是書香世家,我的祖輩與《鏡湖書院》關係匪淺,曾獲贈半部《浩然正氣》,你父親看上了我家的《浩然正氣》。”樂成儒平靜地道。
“不可能,我銀銀家族自有自己的功法,為什麼要貪圖你家的功法,再說,《浩然真氣》是厲害,但是——”銀銀不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來了,表情有些猶豫。
“你家傳的功法有缺陷,這個缺陷讓你家裡的人壽命都很短,《浩然正氣》能彌補這個缺陷,小姐,你現在明白了為什麼開始幾年,你父親要送你去其他地方學藝,卻不教你學**傳功法的原因了吧,回來又把你接回來了,讓你拋棄以前學習的功法,專心修煉你們家的功法,因為那個時候,我把《浩然正氣》送給了城主。”樂成儒道。
銀銀不真臉色難看,無力反駁。
“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這樣對你,不過分吧?”樂成儒道。
銀銀不真沉默。
“喂,老兄,我插一句啊,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天經地義,但是跟你有仇的是城主,你應該找城主報仇去,找一個小姑娘,多少有點不夠意思,她那個時候,都還沒出生呢。”劉危安道。
“你說得對,這件事,我做的不夠光明磊落,只是,我不單純是報仇,城主怕是已經死了,我是沒機會找他親自報仇,我的主要目的還是斬草除根。”樂成儒道。
“我們幾個是外人,可以網開一面嗎?”劉危安問。
“只怪你們站錯了隊。”樂成儒道。
“你這樣說,我便沒了心理負擔。”劉危安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