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確實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可是,夜叉門沒有告訴我的是,這功法修煉之後,會滅絕人性,想要神功大成,就得殺死自己的所有至親,連親身兒女也不能放過,等我清楚這一切的時候,已經身不由己了,我想停下,可是夜叉門不願意,才會在熊陽城瘋狂作案,就是在逼迫我。”許燁汝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如果要殺死至親,我寧願不練這功法。”
申怡雲和刑沐沐都是心頭一陣,沒想到這個夜叉門的功法邪惡至此。
“熊陽城內的嬰兒失蹤與你無關?”諸葛神捕問。
“我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他們卻是因我而死,諸葛大哥,念著我喊你大哥這麼多年的份上,送我一程,我父親不忍心動手,由你動手,最合適了。”許燁汝懇求地道。
城主撇過頭去,不忍心看著這一幕。
“魏憤是你殺的嗎?”諸葛神捕問。
“這已經不重要了,這些年,為了修煉夜叉門的功法,我殺了不下於兩百個嬰兒,雖然不是熊陽城的人,但是罪孽是一樣的深重,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自己時常做噩夢,夢見那些被我殺害的嬰兒向我索命,他們還不會說話,但是那哭聲,每每響起,依然汗流浹背,或許死亡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解脫。”許燁汝說完,閉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卻是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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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該想到有這一日的!”諸葛神捕面無表情,手腕一抖,一條鐵鎖出現在他手上,他走向許燁汝,許燁汝伸著雙手等待著,似乎真的放棄了抵抗。
許燁汝表面上很平靜,實際上內心是警惕的,他成為捕快開始,就立志消滅一切罪惡,任何敢於觸犯法律的人,他都毫不留情逮捕,他也想過會遇上一些很厲害的人,地位很高的人,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有一天要抓捕城主的兒子。
噗嗤——
諸葛神捕呆住了,不能置信地看著城主,站在七八米之外,劉危安、申怡雲和刑沐沐也沒想到,城主竟然出手了,他的右手插入了諸葛神捕的胸膛,在諸葛神捕悲傷的眼神中,緩緩抽出來,一同抽出來的,還有掌心捏著的一顆心臟,撲通撲通,還在跳躍著,強勁有力。
鮮血噴泉一般從傷口噴出,豆大的汗珠從諸葛神捕的額頭冒出,他卻不理會,直愣愣地看著城主,喃喃地道:“為什麼?你告訴我的,不畏強權!”
“是啊,我教你的,不管是誰犯罪,都一視同仁,但是這個人如果是我的兒子,那就不一樣了。”城主的語氣充滿惋惜,“我真的不捨得殺你,可是,他是我的兒子啊。”
“你違背了自己的諾言。”諸葛神捕緩緩倒下,他的聲音微弱無比,因為強橫的實力支撐著,並未馬上死亡。
“當你有孩子的時候,你也會為了自己的孩子違背諾言的。”城主沒有把心臟捏碎,而是丟回了諸葛神捕的身上。
“父親,你救得了我一次,卻不能永遠救我。”許燁汝睜開了眼睛,看向諸葛神捕一眼,充滿愧疚。
“只要父親活著,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城主的目光轉向了劉危安、申怡雲和刑沐沐,淡淡地道:“這件事本與你們無關,可是你們偏偏湊過來,為了保守秘密,你們只能死亡,下輩子記得,不要那麼強的好奇心。”
“難怪諸葛神捕也找不到夜叉門的痕跡,有你這個城主打掩護,諸葛神捕縱然再聰明,也沒用。”劉危安道。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城主淡淡地問。
“你就當我們三沒來過,行嗎?”劉危安問。
“不怕,死亡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痛苦。”城主淡淡一笑,他與劉危安之間相隔接近八米的距離,可是,他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劉危安的面前,手掌如刀,抵在劉危安的胸口,和刺穿諸葛神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