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這句話讓城外的一干人等莫名其妙,怎麼扯到不肖子孫上去了。
“你敢侮辱我?就衝著你這句話,我治你死罪,都沒人敢說三道四。”
宗尋孤眼中射出濃濃的殺機。
“我說話自然是有道理的了,你多久沒有回家了?”
劉危安問。
“你把話說清楚!”
宗尋孤看著劉危安淡定的表情,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安。
劉危安淡淡一笑,他身後的劉九章從空間戒指裡面取出一物,丟在了城牆下面,原來是一顆人頭,鬚髮皆白,面如枯槁,滿臉戾氣,這是一個年紀極大的老人。
連老一輩的南宮斷崖都不認識,都感到莫名其妙,卻看見宗尋孤渾身顫抖,臉上的表情彷彿被天雷擊中,驚恐之中帶著濃濃的不安,憤怒的情緒中又夾雜著一絲絕望,他的嘴唇顫抖,情緒十分激動,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老祖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不能置信地看著地上那顆蒼老的人頭,眼神早已經暗淡,但是殘留的驚愕與不甘還是隱約可見。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宗尋孤突然發瘋似得撲到地上,捧起人頭,仔細檢視,半晌,整個人如遭雷擊,痴痴呆呆,不會動彈了。
光芒一閃,正在殺魔獸的奸惡突然出現在了宗尋孤的身邊,他盯著人頭看了幾秒鐘,突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繼續殺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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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
南宮斷崖有些擔心宗尋孤。
宗尋孤猛然站了起來,刀子般的目光射向劉危安,厲聲喝道“誰幹的?是誰?我宗家怎麼了?”
“你成了孤兒。”
劉危安憐憫地看著他。
“你放……放——”
宗尋孤渾身一顫,一張失血過多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如血,他死死地盯著劉危安,“不,不可能,不會的,你撒謊,你撒——”
話沒有說完,一口鮮血噴出,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城外一片死寂,那些打算說狠話的人,都閉上了嘴巴,雖然不清楚宗家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從宗尋孤的表情以及劉危安的語氣,宗家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孤兒,堂堂宗尋孤,一方諸侯,成了孤兒,這是如果傳揚出去,不知道要引發多大的波瀾。
宗家雄霸一方,多少年來,無人敢惹,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大部分人是不相信是劉危安乾的,他太年輕了,但是這件事必然與他有關,宗家老祖宗的人頭,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撿到的。
當世之間,有幾個家族能達到宗家的高度?宗家都落得如此下場,誰還敢試圖以身份壓劉危安了?
“諸位慢慢考慮,不著急。”
劉危安準備轉身離開,忽然,他的動作停下來了,因為城外,劍惡的動作也停下來了,保持一個奇怪的擊劍動作,似攻非攻,就是這個奇怪的姿勢,讓靠近的魔獸都莫名其妙死亡。
天地之間,瀰漫著無盡的劍,讓人無法分辨只有一把劍,還是無數把劍,劍意針對的是劉危安一個人,但是城牆上的所有人都感到無邊的銳氣,如芒在背。
“你是要對我出手嗎?”
劉危安看著劍惡,語氣平和。
劍惡沒有說話,神情平靜,眼眸深處,只有一把利劍,直欲刺破蒼穹。
他身處的空間,變成了劍的世界,所有觸碰這個世界的魔獸都瞬間斃命。
劉危安眼中射出厲芒,突然一拳隔空轟出。
“大審判拳!”
剎那間,天昏地暗,只有一團刺目無比的光團,光團由無數的雷電交織,以一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