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動手打女人,婚肯定要離,錢,誰借的誰還,李家還得賠醫療費給付家。
李老頭就沒那麼憋屈那麼不佔理過,人家講的對,動手打老婆,打進醫院,窩裡橫的東西,賠錢天經地義。高利貸是李安國自己惹的麻煩,憑啥借錢的時候不和老婆商量,等成了高利貸倒是讓老婆一起扛了?!
人家說的有理有據,李老頭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給付家賠了醫療費,也不管付家獅子大張口。
他也想清楚了,他自個養的兒子不是東西,付家的女兒他也要不起做兒媳婦,既然兩個都不是好東西,那就離婚,可李安國拒絕了。
而李老頭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後就斷絕了和李安國的父子關係,現在付家來鬧,鬧啥子?一碼是一碼,不想坐牢那就不要偷東西,而且也不是他報警的,這事他佔理。
他怕個仙人闆闆!
據水灣村看到的人和李月秋講,那天的李爺,哦豁,指著付家的鼻子把人罵個底朝天,最後直接放毛豆去咬人,把付家的人直接追到了村口。
李安國家的情況也讓人唏噓,明明感覺晃眼間還是城裡工作的體面人,但如今妻離子散,坐牢的坐牢的,背井離鄉的背井離鄉。
要問李月秋恨不恨李安國一家,自然是恨的,上輩子她就是毀在這一家人的手上,二叔和爺爺要說一點不在意李安國那肯定是假的,但李月秋對他們真的升不起任何的憐憫。
這樣的下場,李月秋甚至覺得還不夠,但付雙紅進了牢房改過自新,最快也要一年才能放出來,而李安國直接帶著李豔消失了,這真是跑的一乾二淨,讓李月秋連個去落井下石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李月秋的日子過的很踏實,陳立根的手恢復的好,完全沒有任何的後遺症留下,他的腦袋也沒有再疼過,各項指標都非常的不錯,豈止是不錯,那勁頭瞧著比沒去運輸隊的時候還足。
鋪子開張的前一天,他一個人輕輕鬆鬆就扛四袋麵粉,看起來比之前幹活扛貨的時候還厲害。
店裡上下的活計都是他一個漢子一手包攬,刷碗擦桌看得井井有條,一個人頂了好幾個人的工,不過到底還是有些不同了,以前不愛搭理人,人杵在那,兇巴巴的,加上他又“惡名”在外,名聲不好更是不好親近。
但現在遇到人,會主動出聲打招呼,雖然話依舊不多,可明眼人一看他,就曉得這人心情不錯。
省城運輸隊那邊知道陳立根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即使在趙永平代陳立根說了他沒有回運輸隊的打算,還是前後來了好幾次的電報,想讓陳立根回去繼續工作,不過陳立根還是堅持原來的決定,拒絕了,那邊再三勸解無果運輸隊就給陳立根發了一筆的數額不小的補償金。
香滿園重新開張這天,鋪子裡坐滿了客人,店裡客人多,陳立根一個人在廚房和前廳忙出忙進,李月秋在後廚的小倉庫裡定下了店裡的小工,先招了兩個,這個店鋪不算大,兩個足夠了,都是水灣村的,一男一女,年紀十七八歲,手腳很勤快。
李月秋把薪資待遇還有每個月休息幾天等給人說清楚,又和人說了幾句話,然後讓人明早一早就來上工。
誰知人家忽的提起,貴芬嬸子幫忙約的那天時間他們去了,不過看到:今日外出,有事勿等的那塊掛在門口的木牌才回去的。
說這多餘的是怕李月秋以為他們那天沒去,他們那天是真的去了,只不過李月秋好像恰好出門了。
“什麼木牌?”
李月秋聽得一臉的奇怪,等聽人說清楚,再想起那天具體是哪一天,李月秋最後是紅著臉從小倉庫裡出來的。
她躲在廚房的門口,只露出半個腦袋,盯著在忙活的那道高大身影看,手指摸了摸自己右邊的臉頰,若有所思般不曉得想到了那去,越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