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嘴賤,你別放心上,當我沒說過。”
說完之後不待李月秋說什麼立馬走人了,她走得急,想把事情當沒發生過,這事擱誰身上估計都想趕緊走人,權當事情沒發生過。
但說出去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她那會講得眉飛色舞,李月秋該聽的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李月秋想起那位雜貨鋪的女主人凹凸有致又極其性感的身材,走起路來扭腰擺臀的,風情萬種很有一番韻味,她一個女人看了都會被引了視線駐足,更何況是男人。
李月秋簇了簇眉低頭看了看自個的胸口……好像有些比不了,她和那寡婦就不是一個型別的。
“我記得。”
陳立根在灶臺旁站著,他倒是沒否認,回答的很坦然,事情到底有沒有,有就是有,沒有那就是沒有,只不過是在李月秋開口問的時候,似乎花了點時間來回憶事情。
畢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陳立根在李月秋開口問的時候一瞬是有些不明所以的,但那事他記得,所以不會撒謊。
低著頭的李月秋把頭抬起了,她看著陳立根,從他手上把洗乾淨的香菇接過來,倒進鐵鍋裡,油鍋滋的一聲比放蒜瓣的時候大了很多。
空氣種飄香的味道充斥得滿院子都是,李月秋用鍋鏟翻炒,和著翻炒聲她裝作不在意的問:“雜貨鋪的寡婦真的和你做買賣,給你錢了?”
陳立根瞳孔微微一縮,估計他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有一天會被逮著問這檔子事,他一個漢子委實臊的慌,除了臊更多的急。
他沉寂了快四五秒的時間,才沉著聲“嗯”了一個字,他嘴笨,也不知道多說點什麼來解釋解釋,或者找別的話把這事圓過去,李月秋問什麼他答什麼,極其的誠實。
李月秋翻炒香菇的動作不自覺的重了一些,動作跟打鐵砂掌似的,感覺鐵鍋都要被她給鏟破了似的,她胡亂的想著翠嬸說那會陳立根才十六七歲。
十六七歲的年紀多嫩啊,就跟地裡才長的麥苗一樣,有力健壯生機勃勃,嫩生生的陳立根,有一把子力氣,漂亮的寡婦,有一顆動/蕩/的心。
少年人血氣方剛的,就沒起一點波瀾?那寡婦雖然年紀上是大了些,但勝在長得美豔,風韻猶存,今天看一眼,那月匈大的李月秋一個女的看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地方,何況是男人,陳立根就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理智告訴她可以不用問下去了,也不要再去想這些事,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是最好的,但李月秋嘴好像比腦子快一步,已經先開口問了。
“那你和她有沒……”
“沒有。”蹲在灶臺底下往灶里加柴禾的陳立根幾乎是立馬張口否認,他額角青筋都冒了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好幾下才繼續道:“我看不中她,不喜歡她,不會和她幹那檔子事,給錢我也不幹。”
陳立根那個時候的日子比現在過的還窘迫,不過他力氣大,在鎮上幫人扛貨,每天從早幹到晚,即使這樣賣力的幹活,但賺的錢是遠遠不夠的,周圍的人也看出了他的窮酸。
那個女人找上他的時候,陳立根正為要還那個月的饑荒發愁,這麼多的債就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肩頭,連他自己都不曉得他這輩子能不能把債還了,記得那個月他要還五塊的饑荒,但他扛貨賺的不夠。
陳立根漆黑的眸子黯了黯,他往灶臺里加了好幾根的柴禾,然後啞著聲音,低聲毫不害臊的冒出一句,“我還是清白身子。”
李月秋:“……唔????”
陳立根:“我不是賣身子的,不隨便給人睡身子。”
李月秋怔住了,這麼金貴的嗎?下意識委委屈屈的脫口而出,“那我怎麼辦?”
這句話一出口,李月秋自己慌了,陳立根直接震動了下,眼神幽深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