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
陳立根力氣大,又是一個大個子,雖然不像個壯漢,但腰胯李月秋纖細的兩隻胳膊都沒攏全乎了,這麼一抱,嗯,她做的褲衩估計是窄了些。
陳立根把人抱住懷裡,摸了摸人的腦袋,動作十分的溫柔像是對待最寶貝的東西,彷彿只要這麼簡單的摸一摸他就很滿足。
屋裡的氣息變得有些旖旎曖昧,美人在懷,氣氛融洽,陳立根輕輕的撩起李月秋一縷幽香的髮絲別到她有些發紅的耳垂後,粗糙的指腹輕輕的碰了下粉紅嬌嫩又小巧的耳垂,然後他規規矩矩的鬆開了李月秋,“天不早了,去睡。”
說罷毫不留戀的轉身繼續在地上鋪床。
李月秋恍恍惚惚的捂住了發燙的耳根,心裡的那點氣早沒影了,頭暈腦脹的心撲通撲通的,一副被迷了眼的樣子。
她盯著陳立根打地鋪的背影,油燈照射在青石板上拉出一道高大的影子,李月秋似乎在心頭攢足了底氣,伸出食指顫顫微微的勾住陳立根的褲帶,往自己的方向沒有什麼力道的勾了勾。
“我一個人睡害怕,你陪我睡好不好。”
嗓音綿軟,小小的,嬌怯怯的一聲,彷彿勾住了不是陳立根的褲腰帶,而是勾住了他的心。
陳立根手裡的動作停住,他扭過頭,難以形容這一刻的心情,喉結來回的滾動了一下,“我就在屋裡頭。”他就在屋裡頭,有什麼事喊一聲他都能聽到,用不著害怕。
“你是在屋裡頭,可是不挨著我,我要你陪我睡!”李月秋看撒嬌不成,漂亮的臉蛋一皺,變得嬌蠻,頤指氣使的。
她不管這些了,她,李月秋,今個就是要睡一睡陳立根這個木頭樁子。
誰都擋不了她。
陳立根收斂著眼眸裡的情緒,半垂著眼,像是被主家欺負的長工,只能默默的受著。
李月秋道:“我聽到你和娘說的你要去省城運輸隊,到時候你肯定不會讓我跟著去,我可以在家等你,但今晚我就是要你陪我睡。”
去省城的事陳立根本來就打算今晚和人說的,聽到李月秋說的,他嘴唇動了動,“我去半個月,15天,我一定回來。”
他想讓秋秋過好日子,秋秋有的錢是她自個的,他不想讓女人養活,繼續像這樣靠賣力氣賺錢過日子是不成的,家裡欠的饑荒雖然已經快還完了,但他得找別的能賺好多錢的活計做。
他要給秋秋賺花不完的錢。
“嗯,你想去做什麼就做,我會在家等你回來,所以,你今晚和我睡。”李月秋手指勾著陳立根的褲腰帶不撒手,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味。
陳立根沉默了半晌之後,答應了下來,“好。”
聽他答應了,李月秋手裡的動作停了,收回自己的手指,歡天喜地的把地上的地鋪拾輟拾輟捲成了一團塞進了櫃子裡,桃源村比水灣村熱多了,一樣厚度的被子,在水灣村蓋不會熱,但在桃源村就熱了,大多桃源村的人睡覺都不蓋被子,或者直接就在外面地上睡了起來,哪涼快睡哪裡。
可再熱直接睡地上對骨頭不好,重活一輩子李月秋惜命的很,她惜自己的命,也惜陳立根的命,陳立根不能仗著身體好就一點都折騰自個。
最重要的是,他們是結婚了的夫妻,有結婚證合法的,結婚了,就應該睡一張床躺一個被窩。
她在櫃子裡塞完,又回床上把被子整齊的鋪開,結婚那天紅色的喜被已經被換了下來,這會床上鋪著的是淺藍色的床單被褥,床單上有著一對交頸的小鴛鴦,比起喜慶的紅色清新很多,不會一對小鴛鴦倒是還有些應景。
她拍了拍蓬鬆的枕頭,枕頭裡面的棉花鬆軟舒服,她紅著臉頰對著陳立根笑著說:“我睡裡面,你睡外面。”
陳立根喉嚨裡發出一個低低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