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已經算是最少的了,這太忙不至於啊,後來才曉得,這太忙指的可不是上課,沒課的時候基本不在宿舍,今天終於忙裡偷閒帶了物件過來看比賽,儘管是被吳海一夥熱情的拉過來的。
但現在既然人來都來了,就幫幫忙,頂個位置。師範大學女多男少,他們醫科大正相反,陽盛陰衰,要是這都幹不過,不說在師範大學面前的女同志面前露臉了,臉都徹底丟光了,以後呆在學校裡別出來,丟份!
陳立根原沒打算帶著秋秋過來的,完全是吳海好說歹說勸著來了,來是來了,但壓根感覺就不是在看比賽的,他純粹就是來陪秋秋,場上比賽打的多麼的白熱化,但陳立根正拎著一袋酒精和棉籤坐回位置上,他剛剛出去了一趟,這會剛剛回來,坐下後抬起秋秋的手心攢著眉給人上藥,動作認真又小心翼翼,處理起來還挺專業的。
李月秋麵皮水嫩還真是不禁磕碰,又怕疼的緊,平時陳立根就怕人磕著碰著,但現在出個門就能把手心給弄破了,還真是沒看住一會就不行。
酒精消毒有微微的刺痛,李月秋手指蜷縮了下,把陳立根抓在手裡才沒一下縮回去,她軟聲軟氣給人告狀,直說自己被欺負了,那小孩還用石頭打人,這要是打到了,她就破相不好看了。
“他多大了。”默不作聲聽著的陳立根抬頭驀的出聲,聲音跟老師訓學生似的。
李月秋:“……多,多大啊。”這問的猝不及防,直擊要害,李月秋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
這是說她不成熟,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不過要是當時的情景被人看到,她做的那些細想想好像也太幼稚了些,又不是小孩打架。
李月秋咬了下唇瓣,挪開視線直哼哼,“誰曉得他幾歲,就算是小孩,但乾的事可不對,不能因為仗著是小孩就不計較啊……反正我受傷了。”李月秋把自己掌心又往人眼前湊了湊。
陳立根握住她嫩紅的指尖,接受她全部的嬌氣,沙啞的聲音透著一分低沉的笑意,“我看得見。”任勞任怨的給人掌心吹了吹。
直到球場上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甚至旁邊的人都提醒他了,他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去,是同宿舍的人喊他。
李月秋也迎著聲音看去,烏黑的發愈發襯得雪膚紅面,驚豔得攪動了一池的江水。
“在這等著。”陳立根沉默了一會,在吳海的催促中,把身上的外衣脫了罩在了李月秋的頭上,手臂撐起前排的欄杆翻身躍進了球場。
李月秋被蓋了個劈頭蓋臉,扒拉下頭上透著清爽氣息的衣服後發現周圍的視線全都掛到了自己身上,特別是體育場中心師範大學隊上自己班上那三位男同學的視線,那視線就跟自己是叛徒似的。
李月秋故作鎮定,小小的咳嗽了一聲,又把罩在頭上的衣服拉了拉,只露出一對黑黝黝的眼珠子,透亮得像是兩顆玻璃珠。
球場上的比賽似乎因為陳立根的加入進入了白熱化,吳海發覺,是不是找錯替補物件了,怎麼陳立根上場後,師範大學那些更猛了,像是往火堆里加了一桶油,火勢浩大的很。
陳立根上場後,實在是扎眼的很,他個頭高,比起其他文質彬彬不太健壯的男同學,身材寬闊比例流暢,長的又俊,旋身躲過對方,手臂抬起掌中的球丟擲。
周圍想起了一聲喝彩,球進筐了。
李月秋眉眼彎彎也跟著啪啪啪的鼓掌,最後醫科大學以2比1的分數險勝,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輸的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隊上合計著出去吃東西,陳立根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李月秋遞過來的水,表示他就不去了。
“去吧,都是隊上的人,沒別人,把你物件帶上,也介紹給大夥認識認識。”
陳立根半掀起眼簾看了吳海一眼,儘管沒說話,但吳海瞬間就懂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