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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澤不敢把男人推開,怕傷到對方,只好乖乖躺平,任由他埋在自己肩窩粗重地喘息,輕輕地啃咬。嚴君禹原本以為每一次發作將比上一次更厲害,但這一回,他竟然產生了意猶未盡的感覺。如果只有在疼痛時才能對少年為所欲為,那他寧願把這個過程無限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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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煉製了十幾只蠱王后,隊伍終於抵達一片被濃霧籠罩的森林。
“戴好防毒口罩,這片森林很不正常。”嚴君禹沉聲下令。
“的確。所有的森林都枯死了,唯獨這片森林長得如此茂密,一看就很不對勁。”李子謙雙手化為獸爪,摘下一片樹葉碾碎,擰眉道,“這種植物我們路上已經檢驗過了,沒有毒,在這裡卻帶上了劇毒。是環境的問題。”
“嗯,小心不要碰觸任何植物,我們在森林邊緣的沙地駐營。”雖然每天都要承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但嚴君禹的身體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過來。他似乎變得更高大、健壯、敏捷,並擁有了非凡的自愈力,開頭幾天還需要別人幫他捕捉毒物,到後來完全由自己動手,而且戰鬥方式非常詭異。
他雙手各長出三根藤蔓,頂端盛開一朵藍花,花瓣上滿是密密麻麻的利齒,扎入植物或動物體內,瞬間就能把它們吸乾。他就像收割機,所過之處片甲不留,隨著時間推移,藤蔓竟越長越粗壯,遍佈莖稈的黑色倒刺不斷滲出黏液,一看就劇毒無比。
現在的嚴君禹,用他自己的話來形容還真像一隻怪物。當然,收起藤蔓時,他依然是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帥,氣質反而比以往更內斂。
“今天的毒物夠了嗎?不夠我進去找。”他把背上的少年放下來,柔聲詢問。
“夠了。你一個人不要亂跑,發生危險了我們都不知道。”祁澤不贊同地說道。
“好,都聽你的。”嚴君禹爽朗地笑起來。
一行人開始紮營,然後分配巡邏班次。李子謙抱著明蕊在森林邊緣溜達,小黑漂浮在兩人頭頂,手裡捏著一隻胖乎乎的毒蟲。忽然,一股勁風襲來,李子謙立刻帶著明蕊躲開,小黑卻被一根藤蔓捲住,往一張血盆大口裡塞去。
那是一隻巨大的蟲獸,重量至少有一噸,體表長滿黑色甲殼,無數藤蔓從甲殼底部探出來,襲向所有活物。地面開始下陷,可見它原本躲藏在沙堆裡伺機而動。李子謙、小黑、嚴君禹,成了它的頭號目標。
“射擊,快射擊!”狼牙端起粒子槍怒吼。密集的火彈射中蟲獸,令它的觸手紛紛斷裂。但危險並未解除,反而變得更糟糕,斷裂的觸手又變成一個完整的,體積更小的蟲獸,向營地發起攻擊。
蟲潮在最短的時間內成型,哪怕嚴君禹的藤蔓可以把它們吸乾,也遠遠趕不上它們詭異的分裂速度。
“聚攏到我身邊,快!”祁澤果斷下令。
所有人陸續來到他身邊,向四面八方發射炮彈。祁澤召喚出小機甲,塞給它一枚放射性礦石,命令道,“炸了它!”小機甲腳下的噴射器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以快得捕捉不到殘影的速度飛到巨獸跟前,往它嘴裡發射了一枚脈衝炮,並把放射性礦石扔了進去。
蘑菇雲伴隨著巨響衝上天際,蟲獸被炸成無數碎塊,像雨點一般落到地面,頃刻間發育成新的蟲獸,憑藉本能朝某個方位爬去。營地裡的蟲潮也齊齊調轉方向,朝那處洶湧而去。只幾步距離就會被吞噬的隊員們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
所有小蟲獸擠成一個巨大的圓球,互相殘殺、吞食。用不了多久,它們又會變成一隻完整的巨獸,然後展開攻擊。這種蟲子簡直沒有天敵,也根本殺不死,無論炸成多小的碎塊,都能發育成全新的個體。
深沉的恐懼壓在每個人心頭,令他們喘不過氣來。但峰迴路轉,那些擠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