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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蘭豎起一根食指,左右搖了搖,笑容甜美:“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們,唯獨這一點不能答應。有媽的孩子是塊寶,人家要做寶寶。”
臺下的觀眾笑瘋了,嘻嘻哈哈地調侃:“二十幾歲的人了,別裝嫩了好嗎?”
“好吧好吧,你永遠是我們的寶寶!”
白芷蘭深深彎下腰向歌迷致敬。臺下人山人海,燈光閃耀,像銀河倒灌星落凡間。這是她的榮耀,也是她的歸處。她看向 誰說我是拜金女1
林淡醒來的時候一陣頭疼腦漲,過了很久才勉強爬起來,搖搖晃晃地打量著四周的情況。這是一所單身公寓,雖然只有五十多平米,卻裝修得非常精緻奢華,地上散放著許多空酒瓶,還有一灘嘔吐物。
林淡又失去了記憶,可是她知道,自己並不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她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站在蓮蓬頭下一邊沖澡一邊整理大腦內凌亂的資訊。二十多分鐘後,她裹著一條純白浴巾走出來,擰眉看著滿地狼藉。
原主也叫林淡,目前是b大的三年級生,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學的是生物工程,前途不可限量。她來自於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家境非常貧寒,父母也都早早過世了,從小便與奶奶相依為命。老人家沒有工作能力,也種不起地,每個月只能拿到四百多塊錢的貧困扶助金,連給自己看病都不夠,又怎麼養得起小孫女?
所幸原主運氣非常好,在初中畢業那年獲得了一位好心人的資助,從而進入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繼續讀書。她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從此加倍努力,為的就是擺脫貧困做人上人。
因為貧困,她被同學欺辱、排擠,甚至是毆打,很長一段時間都活在抑鬱和恐懼之中。她嚐遍了世態炎涼,也看遍了人心險惡,她外表純良,內心卻早已堅硬如鐵。能撼動她內心堅冰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撫養她長大的奶奶,還有一個就是一直資助她的好心人。
她與好心人從來沒見過面,高中之前靠寫信和一個月一次的電話聯絡,上了大學好心人送給她一部手機,兩人經常在微信裡聊天。她從來不向任何人敞開心扉,卻可以把生活中的所有小秘密告訴好心人,她們是朋友,卻又像母女。
大二那年原主的奶奶得了癌症沒錢醫治,原主曾一度絕望地想走歪路,好心人得知情況後給她打了五十萬,卻從來不求回報。最終奶奶還是離開了,原主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法恢復過來。
正是在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時間,她認識了一位學長,然後徹底被拯救了。其實那人什麼都沒做,只是在她哭泣的時候送給她一包紙巾和一件外套。他轉身離開了,背影顯得那麼灑脫,而原主裹著他猶帶體溫的外套坐在冷風肆掠的天台上,很久都沒法回神。
這是她平生得到的、來自於陌生人的 誰說我是拜金女2
林淡提前十分鐘來到咖啡館,點了一杯熱牛奶和一個巧克力蛋糕,一點一點吃著。被酒精折磨了一整晚的胃終於得到了安撫,當汪駿準點抵達時,她的臉色已十分紅潤,半點看不出宿醉的憔悴。
“請坐。”她伸出一隻手邀請,然後仔細打量這位“男朋友”。對方長得非常英俊,黑亮的頭髮自然捲曲,顯得隨性而又慵懶,一雙桃花眼溫柔多情,能把人溺斃。他足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材頎長,氣質優雅,走進來的時候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哪怕在俊男美女如雲的娛樂圈,他的長相也屬於頂尖那一類,更何況是在普通人的世界。從記憶裡看去,這位男朋友的相貌總是模糊的,這大概源於原主對他的漫不經心。但林淡卻會把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記住,哪怕對方只是一個路人甲。
男朋友長得很英俊,但是這不足以成為林淡退縮的理由。她等對方點的咖啡送上來之後才徐徐說道:“汪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