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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溫淺‘喂’了聲,“廖暉,你怎麼不說話,你還在嗎?”
半天,廖暉突然說;“溫淺,二十五歲你嫁不出去,就嫁給我吧!”
溫淺嘴動了動,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為什麼,她執念那個人,而廖暉執念她,如果廖暉愛她,她也愛廖暉該有多好,
五十萬要回來,溫淺聯絡她媽家租房的房主,一番討價還價,房主看她是老租戶,一次性付清房款,房價上讓了兩萬,最後二十八萬成交。
梁永彬別墅的施工圖已完成,梁永彬正在跟家居裝潢公司談,等施工時,溫淺跟蹤現場。
買房的事敲定,溫淺跟房主跑房屋交易所,填表準備材料,都交上去,等著評估所對房屋估價,從房產交易所出來,男房主問;“小溫,你去哪裡?我送你。”
溫淺看這裡離安然父母家很近,上車,讓房主送她到安然家樓下,告別房主,一月前,溫淺給安然父母打過電話,安然父母說安然沒開口說話,但情緒穩定。
溫淺的到來,安然父母很熱情,安然母親引著她來到次臥室,“小淺,這麼冷的天,你還跑來看安然,你跟安然從小兩個人好得像一個人似的,最後還是你救了她,你堂弟揹著安然跑上跑下,替我謝謝你堂弟。”
“阿姨,不用客氣,我堂弟也認識安然,上中學時,我堂弟跟我們是一個學校的。”
當年溫淺跟溫薄的事,安然也知道,溫淺受了她嬸的氣,安然替她打抱不平,還去找溫薄,把他痛罵了一頓,過去的事,溫薄也沒記仇。
溫淺進屋時,安然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安母輕聲說:“然然,小淺來了。”
安然回過頭,看見溫淺剎那眼珠動了一下,又恢復一片平靜,溫淺走過去,坐在她身旁,安然把頭轉過去,看向窗外,溫淺跟她聊起童年下雪天一些趣事,安然靜靜地聽著,眼睛裡似乎有一點點波動。
溫淺走時,安母送到門外,溫淺對安母說:“阿姨,給安然找一個好心理醫生,安然不說話,因為對之前的事沒有忘,走不出來,有心理醫生疏導,也許能恢復快點,早點開口說話。”
安母說:“我和她爸也有這樣的想法,小淺你有空經常來陪陪她。”
溫淺歉意地說:“阿姨,我以後會常來,安然好轉告訴我一聲。”
安然家附近沒有公交站點,要走半站地,雪後初霽,天空一片澄澈,空氣寒冷,溫淺喜歡雪後的乾淨,走了一段路,到公交站點,公交站點有幾個人等公交車,溫淺聽見一聲低喚,“溫淺。”
順著喊聲,溫淺看見公交車站牌後的站著一個人,陳仲平,許久沒見,竟恍如隔世,陳仲平還是十年不變的老樣子。
陳仲平迎著她走過來,走到跟前站住,問:“溫淺,你還好嗎?”
“挺好。”
兩個人交往四年,分手後再見面,平平淡淡,心裡沒有一點波動。
“溫淺,我……”
陳仲平看著她,似乎有話說,猶豫一下,“溫淺,我請你去附近喝一杯咖啡,可以嗎?。”
他有些緊張,怕她不答應。
“好吧!”
溫淺痛快地答應,分手了,他們做不成朋友,也變不成仇人。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館,溫淺點了一杯拿鐵,溫淺拿著小勺低頭攪咖啡,陳仲平面前的咖啡沒動,一直看著她,鼓起勇氣開口,“溫淺,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溫淺端起咖啡杯,笑說:“沒有,怎麼你要給我介紹一個,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陳仲平頓了一下,面色有點尷尬,澀澀地說:“溫淺,你不恨我嗎?”
愛得深才很得切,沒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