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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帛硯揚起唇角,“現在有食慾了?”
溫淺笑了,往嘴裡扒拉飯,她那點小心思瞞不過他。
她一直吃素菜,他把幾樣酒店招牌素菜轉到她跟前,略低磁性的聲音說;“不吃海鮮了?”
溫淺指了指一盤香煎豆腐和一盤豆腐丸子,“這兩樣豆腐做得很好吃。”
他喜歡吃的,她也變得喜歡吃,喜歡這個人,喜歡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嗜好,溫淺驚覺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很在乎這個男人。
吃完晚餐,兩人從小廚房走出來,經過簡帛硯房間門口,簡帛硯站住,溫淺心跳加快,來到自己房間門口,拿門卡開啟門,她不敢看他,她進屋後,才聽見他開門聲。
溫淺洗完澡,穿著白色的浴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拿著遙控器調到她每天看的肥皂劇頻道,幾天沒看,劇情沒什麼進展,純粹打發無聊的時間,她又調了一圈,看一檔真人秀節目,有她喜歡的男神女神,可不知為何興趣缺缺,無端地心浮氣躁。
她關了電視,甩了遙控器,毅然決然朝門口走去,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到隔壁房間門口,站住,正猶豫,房間門突然開啟,一隻大手把她扯了進去,後背撞到牆上,咕咚一聲,悶悶地疼,她的頭抵在門旁邊的牆壁上,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狂暴地吻住她,啃噬著她,沒有一點溫柔,他重重的吸允,不給她任何逃避和喘息的機會,她身體越來越軟,幾乎站立不住,他三兩下清除了她身上的障礙,長驅直入,他每一次發力,都令她顫抖不已,她心裡一塊空的地方被一寸寸地填滿。
一夜糾纏,從門口到地板、床上、浴室,她早晨醒來時,累得眼睛不想睜開,她下意識地伸手摸摸身旁的床鋪,空空的,勉強睜開眼睛,簡帛硯不在屋裡,聽見盥洗間水聲,溫淺闔眼,抱著他睡過的枕頭,回想昨晚的一切,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能這樣強烈,甚至瘋狂,她接觸過形形□□的男人,一直冷靜自持,這是她二十四年的人生不曾有過的失控。
他走進來,來到床邊,一束陽光照在她臉上,她的臉白得透明,能看見細細絨毛,她像貓一樣慵懶,昨晚的激烈,在她身上留下烙印,雪白的肌膚斑斑點點的的吻痕,觸目驚心。
她懶懶地說,“我不去上班了。”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挑眉笑問:“你曠工的理由?”
她眼睛微眯,“我昨晚陪客戶。”
他低笑著,心情極好,“也對,我是你的客戶。”
他捏了捏她滑膩的臉,“你給我最初的印象很敬業。”
“難道我不敬業嗎?我犧牲色相,把客戶發展到床上。
”
他揉揉她的頭髮,“我叫人送早餐到房間。”她大驚,“你叫人把早餐送到你房間裡?”
“嗯,不行嗎?”
她掙扎要爬起來穿衣裳,“我要回我房間。”
他按住她,“傻瓜,你住四十層,如果說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別人信嗎?”
她頹然倒在床上,是呀!說他們是清白的,掩耳盜鈴,騙騙自己而已。
“吃完早飯,你睡一會,我看你太累了。”她是太累了,她的身體被他一寸寸地愛撫無數次,軟癱成水。
她抬頭望著他,他精神百倍,漆黑的眸熠熠生輝。
這時,傳來輕輕地敲門聲,溫淺趕緊縮在被子裡,簡帛硯走出去,把餐車推進來,把她裹著薄單抱坐在腿上,端過鮑魚粥,一勺勺喂她吃,神情溫柔專注,耐心地看著她一口口吃下去。
這一刻溫淺感動又幸福,她伸手摸他的臉,輪廓鮮明,濃黑的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削薄的唇,五官無可挑剔的完美。
他吃了一碗粥,服務生把餐車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