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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薄開車繞到主街,整條街兩旁都是酒店飯館,“溫淺,我幾年沒回來,變化真大,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吃飯,你說去哪裡?”
溫淺看見一家餐廳,眼熟,好像來過,裡面環境還不錯,指著說,“就哪家餐廳。”
溫薄停好車,兩人一先一後進去,這家餐廳環境優雅,用餐的人不多,都很文明,沒有小飯館喝醉酒大聲喧譁的人。
兩人找了個空位置,服務生過來,“兩位點什麼?”溫薄看菜譜,點了兩樣,一個醬肘子,一個麻婆豆腐,然後把菜譜推給溫淺,溫淺單點了一個苦瓜炒蛋,被簡帛硯戲弄,去去火。
一會,服務員把飯菜端上來,“兩位請慢用。”
溫淺一口口慢慢吃,溫薄卻半天不動一筷子,溫淺隨意地問;“工作怎麼樣?還順心嗎?”
“世拓管理規範,從上到下工作態度嚴謹,壓力很大,世拓都是海歸,高學歷的人才。”溫薄看著她,“你上次去俱樂部見到簡總了嗎?”
溫淺想都沒想,回答,“沒見到進去找一個人比想象的難,俱樂部為會員保密,不透漏使用者資訊。”溫淺善意的謊言說得很溜,聽不出任何破綻,怎麼面對那個人,自己就手足無措,打回原形。
溫薄似乎放心了,“簡總,我們這個級別的輕易見不到,上次還是簡總秘書打電話,我偶然聽見。”
溫薄說話,注意到溫淺有點走神,眼睛望著不遠處一張桌子,溫薄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那張桌子坐著三個人,一男二女,年輕男的坐在桌子一側,對面坐著一箇中年婦女和一個年輕姑娘,顯然是相親。
那個中年婦女說了幾句就藉故走了,剩下一對年輕男女,好像剛認識很拘謹。
溫薄小聲問;“那個桌上的人你認識?”
溫淺面色寡淡,夾了一口豆腐,放到嘴裡,溫薄已猜到那個男人是誰,溫薄這個位置能看見姑娘,姑娘的長相勉強算清秀,他看一眼對面的溫淺,夾了一口肘子肉,“沒你好看。”
兩人剛分手,陳仲平去相親,溫淺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僅僅是有點不舒服而已,沒有多餘的感覺。
這時,陳仲平看見了她,正巧溫淺抬頭,兩人視線對上,溫淺禮貌地點頭示意。
一會,陳仲平和那個相親的姑娘走了,走時,還一直朝溫淺這桌看,溫淺卻沒看他。
溫薄看著他走出門,說了句,“你們在一起四年,你好像並不在乎他另覓新歡。”
溫淺吃著碗裡的飯,“我要怎麼在乎?一哭二鬧三上吊?”
溫薄笑了,這一笑陽光充滿活力,溫淺看著他,幾年不見,溫薄變化挺大,成熟不少。
兩人吃完飯出來,天已黑了,溫薄開車送她到住宅樓前,溫淺剛下車,看見前方站著一個人,此處路燈暗,溫淺從熟悉的身影認出陳仲平,溫淺打了聲招呼,“仲平。”
陳仲平目光卻盯著車裡,“是他嗎?”
溫淺嗤笑,“陳仲平,你都有相親物件,還跑來關心我跟誰上床?”
“是他,對嗎?”陳仲平語氣不善。
如果從前溫淺對這段感情尚有些許美好的回憶,現在只覺得噁心,冷冷地語氣,“去找你的
溫薄從後面走過來,一手提著幾個方便袋,一手攬住溫淺的肩,兩人轉身朝樓門走去,溫淺沒回頭看陳仲平一眼。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溫薄跟在她身後,忍了忍還是問了,“那個男人是誰?”
溫淺剛要邁步上臺階的腳步頓了一下,沒回答,接著往樓上走,兩人都沒說話,走到門口,溫淺掏鑰匙,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鑰匙□□鎖孔,溫薄突然說了一句,“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回來嗎、”
“不想。”溫淺說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