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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的指甲用力摳著手心,抵禦身體的的顫抖,剋制地冷靜說。“放手。”
溫淺的指甲用力摳著手心,抵禦身體的的顫抖,剋制地冷靜說。“放手。”
簡帛硯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同樣的再做一次,我把東西給你。”他的氣息近在咫尺,她心顫不已。他的聲線低沉,狹窄的空間瀰漫著曖昧,她的臉頰灼燙。
他的唇離開她的耳廓,溫熱氣息尚未完全消散,溫淺的心臟倏然收緊,微涼溼糯的吻落在她後頸,她身體僵硬,他的唇順著她光滑的背下移,到拉鎖部位,他用牙齒叼著拉鎖頭,緩緩朝上拉,溫淺□□背部像一根極輕的羽毛劃過,若有若無的觸感,撩撥她心尖,酥酥麻麻,溫淺幾乎不能自持,她貝齒咬著下唇,指甲快把掌心摳破。
他突然板過她的身子,兩人面對,他垂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下唇咬得發白,他的手指伸到她嘴邊,撥開她的唇,迫她開啟牙齒,溫淺恨極,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尖,他嗤地一聲笑了,手指拿了出來,墨色的深眸盯著她,低低地說了句,“你真敏感。”
溫淺羞赧,別過頭,她惱恨自己,太賤了。
他放開她,後退一步,欣賞地打量幾眼,“不錯。”
“我可以走了嗎?”她垂眸,聲音低低軟軟,透著萬分委屈。
他沒有回答,也不讓開,他高大的身軀,幾乎罩住溫淺,他今晚穿一件黑色襯衫,越發顯得面色冷凝,屏風遮擋光線,陰影裡他周身透著森然冷意。
屏風後空間狹窄,溫淺需側著身體,經過他身邊時,胸部還是不可避免地擦著他手臂,堅實有力觸碰兩團柔棉,一種奇異的感覺,溫淺屏住呼吸走過去,身後簡帛硯嗓音低沉暗啞,“想好了找我。”
溫淺幾乎逃也似的離開,走時忘了拿換下的小晚禮服,她不明白為何每次見這個男人,自己都如此狼狽。
簡帛硯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出神,直到傳來急促的關門聲,室內一片沉寂,他目光掃過屏風上搭著的小晚禮服,伸手取下來,拿在手裡,放在鼻端嗅了嗅,淡淡的體香。
他拿了一個木質衣架,把小晚禮服掛在衣帽架上,朝後靠在紫檀雕花羅漢榻上,看著短小的禮服裙,相像那個人穿上的樣子,良久,他揉揉眉心,闔眼,這時,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他猛然睜開眼,幾乎敲門聲剛落,他脫口說,“請進。”
厚重的實木仿古門輕輕推開,一個清秀女孩,探頭進來,問;“先生還要聽曲子嗎?”怯怯地小聲補充一句,“先生如果有別的要求,可以提。”
屋裡的男人沒有任何表情,抬了一下手,冷漠聲,“出去。”
女孩嚇得一縮頭,小心地關上門走了。
溫淺快步走出房間,電梯停在底層,她等不及,直接走樓梯,她疾走,拐了兩個彎,到六層,一出樓梯,對面是盥洗室,溫淺進去,站在洗手檯前,撩起水,她閉上雙眼,冷水灑在臉上,再睜開時,雜亂的心跳平復,腦子恢復清明。
她對著洗手檯的鏡子,鏡子裡的女孩穿著一身白裙,飄逸出塵,禮服裙很合體,尺寸正好,收出纖細腰身,沒有一處多餘,她衣裳的碼他不知道,竟然能如此合身,簡帛硯這貨給多少女人送過裙子。
禮服裙樣式保守,長及腳面,窄袖,高領,領口一顆鑽石,盥洗間雪亮的燈光,發出璀璨的光芒,溫淺摸著領口的鑽石,價值不菲,剛才換衣裳時,頭髮毛了,她開啟長髮,重盤髮髻,整個氣質變了,高貴優雅。
這身禮服裙跟俱樂部氛圍很搭調,出入俱樂部的會員,帶著女伴的,一色淑女風範,穿著時尚華麗的晚禮服,男士西裝革履,溫淺偶爾看見一兩個男人經過,走過去,回頭看她,她不能不佩服簡帛硯的審美,這套禮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