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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聰可想爸爸了,爸爸你都不來看我,小姨姥說,聰聰不能跟媽媽搶爸爸?”
溫淺臉紅,嗔怪地對邱素錦說:“小姨,你是長輩,能有點正行嗎?”
簡帛硯對簡聰說;“爸爸媽媽帶你去看姥爺。”
簡聰聽說要見姥爺,問:“媽媽,姥爺是你的爸爸嗎?”
孩子對姥爺沒有概念,溫淺溫柔地笑著說:“是,姥爺是媽媽的爸爸。”
“聰聰現在有爺爺、奶奶、姥爺、爸爸,聰聰很高興。”
孩子無心的話,溫淺感慨良多,曾經聰聰除了她,什麼都沒有,短短半年,變化真大。
一踏進沈家別墅,簡聰喊:“姥爺、姥爺。”
保姆高興地朝樓上喊:“老爺,小少爺回來了。”
沈國安從樓下走下來,溫淺俯身對簡聰說;“那就是姥爺。”
簡聰衝著沈國安清脆地喊了一聲,“姥爺。”
沈國安快步走過來,由於激動,聲音聽上去有點顫抖,“聰聰,你來了!”
他抱起簡聰,“你叫簡聰?”
“你叫姥爺?”
屋裡人都笑了,溫淺說;“爸,聰聰挺沉,你身體剛好,放下他。”
“聰聰一來,我什麼病都好了。”
高護小呂笑說;“沈董一切指標正常,盼外孫都等急了,總問小姐接小少爺怎麼還不回來。”
保姆問:“老爺,什麼時候開飯?”
沈國安把簡聰放下,“現在開飯。”
沈宅今晚因為簡聰的到來,氣氛熱鬧溫馨,吃飯時,簡聰坐在沈國安身旁,溫淺跟簡帛硯挨著坐。
沈國安給簡聰夾了一塊排骨,溫淺笑著阻止,“爸,別給他吃太多肉,他超重了。”
沈國安看簡聰吃得香,笑說;“小孩子長身體,胖點沒關係,大了就好了,你小時候也挺胖,現在不是瘦下來了。”
簡帛硯一直沒說話,默默地給溫淺夾了一塊排骨,沈國安說;“帛硯,你今晚跟小淺帶著聰聰回家住,我病好了,你們不用擔心。”
溫淺照顧沈國安住在沈宅這幾天,簡帛硯每天過來吃晚飯,吃完晚飯不說讓她留下也不說讓她回家,溫淺跟他賭氣,不提回家,沈國安催了幾次,溫淺不回去,今天接回簡聰,吃完晚飯,溫淺不得不跟著回家。
晚上,簡聰跟簡帛硯父子倆洗澡,溫淺下樓跟餘媽說話,餘媽天天過沈宅給沈國安做飯,餘媽問沈董事長想吃什麼,兩人說了一會話,等溫淺上樓,聽見主臥室裡父子倆說話聲,很愉悅。
溫淺在主臥門口稍頓了下腳步,朝旁邊房間走去。
溫淺關了燈,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天棚,看簡帛硯到底過不過來,隔壁沒了動靜,大概簡聰睡了,溫淺聽見隔壁臥室門響,腳步聲朝她屋裡走來,在臥室門口停住,過了好久,腳步聲離開,溫淺懊惱地想踢他幾腳解氣。
第二天早起,溫淺梳洗完,到樓下餐廳吃飯,經過隔壁主臥,聽裡面父子倆說話聲,父子倆已經起床了,溫淺不理父子倆,下樓。
簡帛硯領著簡聰下樓時,溫淺一個人坐在桌上吃飯,也不抬頭,簡聰跑到她身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轉著,趴在她耳邊悄悄地小聲說;“媽媽,聰聰的衣裳是自己穿的。”
簡帛硯從來沒照顧過孩子,給簡聰洗澡,大手笨拙,他坐在溫淺對面餐桌上,沒說話,溫淺不理他。
把簡聰送幼兒園後,溫淺照例過沈宅,溫淺新僱兩個保姆,做飯和收拾衛生,剛開始不熟悉,餘媽帶帶,餘媽每天呆在沈宅,簡家別墅白天女主人不在家,沒事。
溫淺進門時,聽見客廳說話聲,好像說離婚打官司的事,溫淺沒打擾客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