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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彬不肯,他是第一個抽,他不遵守規矩,遊戲進行不下去,劉國峰慫恿說;“這裡沒有外人,你學兩聲狗叫也不能掉塊皮。”
梁永彬被他推著,大家不依不饒,無奈趴在地毯上學了兩聲狗叫,眾人大樂。
大家喝了一輪酒,遊戲繼續往下進行,輪到蔡全抽,蔡全把手伸到敞口玻璃容器,抓了一個紙卷,展開捋平,一看,上面黑筆寫著,“任何一種樂器。”
蔡全想了想,“我吹笛子。”
梁永斌吩咐保姆取來笛子,蔡全隨意地靠在整理臺,手執竹笛,笛聲婉轉優美,把人一會帶入鳥語花香,一會又帶入高山流水的意境之中。很出乎溫淺意料,蔡全平常看似玩世不恭,沒想到能吹出如此美妙的笛曲。
又喝了一輪酒,然後,接下來輪到方圓,方圓抽出一個紙團,蕭本行接過展開一看,似乎鬆口氣,“古典樂器。”
方圓輕鬆地說;“我彈古箏,永斌,我記得你家有古箏。”
梁永斌得意地說:“別看我不懂音樂,不學無術,哥家裡你想要什麼樂器都有。”
沈茜調侃說;“你不懂還裝高雅。”
“準備你們來玩的,哥們想得夠周到吧!。”
韓濤說,“都是這哼哼呀呀的玩意,我不參加,退出。”
蔡全說;“不行,今天酒桌上的人,誰也不能例外。”
沈茜幫韓濤說話,“韓濤不參加就不參加吧!待會讓他講破案的故事助興,這個才藝展示就免了。”
梁永斌取來一把古箏,擺放在客廳裡,方圓從容地坐下,彈奏一曲《出水蓮》溫淺只覺悠揚清麗,清純剔透,意境很美。
方圓身邊坐著蕭本行,方圓彈完曲目,蕭本行順手抓出一個紙團,開啟,紙條上寫著,‘一種樂器,必須要用嘴。’
蕭本行想了想,問;“永斌,有口琴嗎?”
“有。”
梁永斌取來口琴,遞給他,蕭本行用手摸摸,“有年頭沒吹,生疏了。”
蕭本行吹的口琴曲子,溫淺聽過,很熟悉的曲目,《童年》,蕭本行試了兩下音,吹得特別好聽,溫淺不覺沉醉其中。
心想,這些富二代不全是草包,繡花枕頭,多才多藝,他們從小經過父母嚴格的培養和教育。
蕭本行表演完,梁永斌張羅喝酒,一杯紅酒喝下去,遊戲繼續,輪到沈茜,沈茜抓出一張紙團,展開,上面寫著,“歌舞。”
沈茜很有自信,“我跳一小段舞蹈”
梁永斌家客廳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沈茜脫掉拖鞋,隨著唱片機的曲子,跳了一段舞蹈,身段柔美,舞姿曼妙。
溫淺不自覺地看眼簡帛硯,簡帛硯正看著她,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小手,沈茜的舞蹈,極富美感,女性魅力表現得淋漓盡致,可是,簡帛硯從小看沈茜練舞,沈茜在很多場合表演過,博得大人們讚揚,簡帛硯看太多了,沒有多少驚豔。
一曲終了,沈茜走回簡帛硯身旁,看簡帛硯跟溫淺兩個人不知耳語什麼,溫淺吃吃地笑,其實簡帛硯並沒說什麼好笑的話,溫淺掃一眼沈茜,看她怏怏不樂。
酒過幾巡,簡帛硯抽,溫淺探過頭,看紙上寫著,‘一鐘樂器,用嘴。’
簡帛硯想也沒想,隨口說;“永斌給我拿薩克斯。”
簡帛硯選的曲目是耳熟能詳的薩克斯曲《回家》
靜謐的屋裡,悠揚的薩克斯曲縹緲纏綿,柔和細膩,卻極富穿透力,回味無窮,彷彿有了家的味道。
溫淺家附近的大超市,要關門時,都播放這首薩克斯曲《回家》,溫淺曾無數次駐足,多少年,她嚮往有一個家,這是能真正觸動她心靈的曲子,溫淺低頭,眼眶潮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