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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嚇了一跳,溫淺正趴在簡帛硯身上,把他壓在底下,趕緊坐起來,看門口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們,包廂門沒關,小女孩探頭進來,畫面太汙,兒童不宜。
溫淺略尷尬地解釋說:“姐姐跟大哥哥鬧著玩,你們幼兒園小朋友是不是也鬧著玩?”
小女孩瞪著大眼睛,攥著小拳頭,“小多多惹我,我就把他推到,騎在他身上,小多多可沒出息了,哭著叫媽媽。”
溫淺看著這個肉滾滾的女孩,笑了,“小朋友要團結,不能欺負小朋友。”
小女孩不解地望著她,“那你為什麼欺負這個大哥哥?”
“姐姐沒欺負這個大哥哥呀!”
“我都看到你,你把大哥哥推到,趴在他身上,你還咬他。”
溫淺趕緊用手指壓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姐姐這裡有好吃的。”拿出兩袋自己的零食,藍莓乾和果脯,給小女孩吃,簡帛硯低頭忍住笑。
這時,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喊,“圓圓。”
小女孩跑了,溫淺看著小女孩的背影,對簡帛硯說;“真可愛!”
簡帛硯的目光有些複雜,溫淺沒留意。
上車已經很晚了,一會,車廂熄燈了,溫淺拿出家裡帶來的兩套睡衣,一套給簡帛硯,一套自己換上。
溫淺關了包廂門,兩個人一個睡一個底鋪,火車行駛震動,似乎有助於睡眠,溫淺一會就睡了,簡帛硯看著對面鋪的女孩酣睡,他每次出差乘飛機,長這麼大,坐火車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火車行駛響聲特別大,他睡不著。
失眠閒著無聊,他側身躺著看對面的她,包間車窗拉了窗簾,他的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隱約看她睡覺時,嘟著嘴,輕微喘息聲。
體內某個地方蠢蠢欲動,他暗中笑了,下地走到她鋪前,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鑽了進去,臥鋪窄,動作受限制,不過隨著火車震動的節奏,新鮮又刺激。
她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忘了是在火車上還以為是在家裡,很投入,他心滿意足。
溫淺早晨醒來,腰背痠痛,突然想起昨晚兩人是在火車上啪啪啪,頓時緊張了,簡帛硯正看著自己,她小聲問:“隔壁能不能聽見?”
他慵懶地說:“都不認識,聽見也不好意思來問你。”
她羞赧,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聽見多丟臉。”
他坐起來,笑說;“走,去餐車吃飯,一會餐車早飯沒了。”
她不想動,昨晚兩人那個,受空間限制,他力氣太大,渾身弄得很不舒服。
他伸個懶腰站起來,“我去給你買早餐,你躺著。”
他拿著牙具出去,刷牙洗臉回來,到餐車買飯,溫淺換好衣裳,刷牙洗臉去了。
白天,兩人爬到上鋪,一人一個鋪,腦袋湊在一起,趴在床上看窗外風景,溫淺覺得有錢人的生活是挺好的,從前出門坐硬座,火車人多,過道站滿人,連洗手池邊都有人抽菸,車廂空氣不好,現在覺得坐火車挺愜意的,四張軟臥挺值的。
從杭州回來,溫淺歇了一個白天,第二天到森柏空間設計室,許傑像看見救星似的,“你總算回來了,我這幾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你玩得挺開心?”
許傑看溫淺氣色挺好,問了一句:“跟男朋友去的?”
溫淺脫口而出,“朋友。”
許傑開了句玩笑,“男性朋友。”
溫淺笑著也沒否認。
許傑是年輕人,兩人相處很融洽,許傑把她當成同事,夥伴,許傑有女朋友,大學裡處的,溫淺沒見過,聽許傑他二舅說,姑娘挺好。
溫淺從杭州回來後,沒去她媽家,簡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