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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斐辦公室裡居然有咖啡機,讓她有點意外。不過這會兒不是該管這個的時候,她接了壺開水,然後去拿茶葉罐子。
紫砂罐摸上去細膩溫潤,是極好的材質和工藝,他的東西從來沒有凡品。
容斐跟過來,一直在旁邊看著,明悠動作不自覺慢下來,每一步都萬分小心,生怕被他挑刺。
技術不行,態度還是得湊合的。
末了,容斐端起她遞來的茶杯,抿了口,微微蹙眉:“明經理沏茶的功夫好像沒什麼長進。”
“本來就沒什麼長進。”明悠眼觀鼻鼻觀心,淡淡道,“容總昨天不是就嘗過了嗎?”
還說很好,真是心口不一。
“昨天,”他頓了頓,唇角一撇,望著她有些灼灼的意味,“我以為是茶的問題,不是人的問題。畢竟這麼多年,誰知道明經理有沒有經常給別人沏茶呢。”
明悠咬了咬唇。
“看來是沒有。”男人粗糲的指腹摁住她被咬的下唇。
明悠慌亂地往後退了一步,不自覺揚高聲調:“容總,我過來是工作的。”
“我知道啊,是我要你過來……工作的。”容斐將手放下來,揣進褲兜裡,低頭睨著她,“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明悠隱隱感覺到,自己是已經入了虎口,逃脫不能了。
在容斐這裡的
容斐沒有回話,眸色略深地盯著她,徑直朝她走過來。
明悠緊緊地貼著門框,指甲嵌進了掌心。
他站在她面前,低沉開口:“轉過去。”
明悠沒動,全身繃得更緊了。
容斐按住她的肩,稍微使了點勁,就把她瘦削的身子翻了個面。
女孩背部的肌膚大片都露著,一直延伸到腰以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蕾絲邊。
明悠囧得脖子都紅了,容斐卻似乎毫不在意,“又不是沒看過。”他一手扶著她肩膀,另一隻伸到前面,“給我。”
明悠顫巍巍地抬起手,把綁帶遞給他。
容斐每一下都扯得很用力,彷彿是想用繩子把她絞起來,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個木偶,不會叫,不會疼,任憑他怎麼發狠都不會有感覺。
明悠咬著唇哭了。
容斐最後打完結的時候,聽見她壓抑著的啜泣聲,眉一皺,“你哭什麼?”
“我沒有。”她甕著聲開口,暴露無遺。
“別在我面前哭。”容斐將她轉過來摁在門框上,手指用力鉗著她的下巴,轉頭睨向屋裡的床,“不然我可能不會讓你完完整整地從這裡出去。”
明悠身子一個哆嗦,啜泣聲戛然而止。
容斐收回望著她的幽深目光,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晚上是一個商業舞會,在五星級飯店舉行,主辦方之一就是容氏財團。
最近明悠特地瞭解過,容斐的明泰公司是獨立於容氏財團,只屬於他自己的公司,所有資金和資源都是由他一手包攬的。但這並不影響他成為容氏呼聲最高的接班人。
財團的所有重要活動,他都不會缺席。
明悠跟在容斐身邊當花瓶,倒還挺安逸的,就是得裝模作樣喝喝酒。小半杯葡萄酒下肚,喉嚨和胃裡燒得慌。
“容斐!”前方突然有人叫了一聲。
明悠也跟著望過去,定睛一看來人,懵了。
對方看見她,同樣詫異地愣了愣,“小悠?”
明悠忍著尷尬,儘量笑得自然得體:“你好啊,宋嶼學長。”
當年和容斐在一起的時候,他身邊那幫同學都混熟了,包括這位宋氏的太子爺。
她早該想到的,這種場合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