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皺著鼻子聞了聞,認真看了梁崇一眼,“你喝了好多酒。”
“一點點。”梁崇並不承認。
寧亦惟想跟梁崇爭辯,被梁崇一低頭堵住了嘴。
梁崇嘴裡酒味倒不濃,有一股乾乾淨淨的薄荷味,但酒精度大約是高的,而且肯定高得嚇人,寧亦惟稀裡糊塗跟梁崇接完吻,手裡樂高零件都掉在地上了。
“今天還搭嗎?”梁崇抓著寧亦惟的手腕,問他。
“明天吧。”寧亦惟小聲地說。
“嗯。”梁崇讓寧亦惟坐他腿上,把紙袋子裡盒子拿出來。
寧亦惟照做了,再取掉盒子上扎著的綢帶,開啟蓋子,裡面放了一個很大但不怎麼好看的奶油蛋糕。
蛋糕主體是白色,裱著一些巧克力色的花,中間放了很多時令水果,配色乏善可陳,插了塊寫著happy birthday的藍色塑膠牌子。
“圖個吉利,”梁崇用很冷靜的聲音說迷信的話,“所以買了個大的。”
“謝謝,”寧亦惟說,“其實明天再送也可以,蛋糕是不需要跟祝福一起掐點送到的。”
“我樂意。”梁崇說。
梁崇這個人總是很自說自話,雖然是不讓人討厭的那種自說自話,寧亦惟在心裡偷偷說梁崇壞話。
梁崇並不知情地低頭看看錶,對寧亦惟說:“零點了,生日快樂。”
寧亦惟也看到了手錶指標,分明是二十三點五十九分,不過寧亦惟沒有反駁,因為梁崇還沒說完。
梁崇看著寧亦惟停了幾秒鐘,用了一種介於自然與不自然之間的語氣,讓寧亦惟先懷疑梁崇在心裡這麼叫過他,仔細一想又好像不太可能。
他叫寧亦惟:“寶貝。”
然後他們接了一個很長、很溼的吻。很溼很長,像十九年三百六十四天一千四百三十九分鐘一樣長。
第34章
帝國戰艦的桅杆搭了兩個半,有一片白色的帆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寧亦惟今晚完成二分之一帝國戰艦搭建的夢是不用做了。
他躺在地毯上,躺在梁崇身下,半閉著眼睛,抿著嘴唇,大張著腿,面板溫熱柔軟。他的睡衣釦子被解開了,褲子褪了一半,鬆鬆地掛在凸起的胯骨上,胸口有新鮮的點點紅痕。
梁崇鼻間都是寧亦惟沐浴過後留下的溫馨香味,低頭看寧亦惟近乎嶙峋、又光滑白皙的身體。
“不要亂看。”寧亦似乎感覺到了梁崇的目光,睜開眼,揮手想捂住梁崇眼睛,被梁崇輕易地擋開了。
“為什麼?”梁崇拉扯揉捏寧亦惟被他舔得紅腫的乳頭,看寧亦惟咬著嘴唇顫抖,聽寧亦惟微弱的呻吟,告訴寧亦惟,“你說的,做什麼都可以。”
現在的寧亦惟像一塊切開了一會兒的、有了鏽跡的蘋果果肉,只要用力地擠壓、搔、刮,不要理會寧亦惟無力的推搡,張嘴吮吸,可以吸出甜水。
梁崇把寧亦惟睡褲脫了,將手撫在寧亦惟的小腹上,慢慢地往下按,碰到了寧亦惟的敏感的部位,像寧亦惟替他做過的那樣,圈住了,緩緩地上下動。
寧亦惟的器官跟他的人一樣,漂漂亮亮的,顏色很淺,被梁崇握在手裡,頂上分泌出不多的液體。
梁崇動了一會兒,靠到寧亦惟耳邊,輕聲對他說了一句話。寧亦惟的臉立刻紅了,瑟縮著看梁崇,用很小的聲音和很快的語速說:“你別胡說,我是……基因決定的……”
寧亦惟衣冠不整急於辯解的模樣讓人產生施虐欲,所以梁崇根本沒聽見寧亦惟說什麼,湊過去含著寧亦惟的嘴唇。
區別於寧亦惟的半裸,梁崇除了襯衫下襬有點亂,褲子解開了一些,別的穿得完好。他的襯衫大概是磨到了寧亦惟的胸口,寧亦惟又是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