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過來看孩子的時候,沒看出來心情不好的樣子。”方姨嘆氣,“可能是盛舒失蹤,她有點自責,上次跟我說了幾句。怎麼說了,在這裡,她多少還是像個外人,即便有個孩子。但你們兩個的關係……”
說到這裡,方姨也就不說了,“其實她留在這裡,也是需要點勇氣的。”
葉澤善點頭,想了下,說:“方姨,麻煩你幫我弄個解酒湯吧。”
“行。”
等方姨端來解酒湯,葉澤善送到薛妗的房裡去。
進去後,人不在床上,左右一找,竟然躺在衛生間的浴缸裡,泡著水半身的水,水溫已經涼透了。
她本人趴在魚缸上,看著像是睡著了,可見著她眼珠子在轉,應該還醒著。
“你要洗澡?”葉澤善站在旁邊詢問。
薛妗有氣無力,說:“我覺得我完了。”
“什麼?”
她說的含糊,葉澤善沒怎麼聽清。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一點性格都沒有,連生氣都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他會不高興。他跟別的女人去開房,我都還要替他找藉口,我怎麼會是這種人?!我從來沒想過我會變成這種人,要是以前,我肯定去捉姦,把狗男女打死。可我現在竟然不敢,我好難受,快要難受死了。”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似乎很難受,在浴缸裡不停的扭動,掙扎來掙扎去,跟自己較著勁。
葉澤善拿了浴巾,蓋在她身上,把她從浴缸裡拖出來。
薛妗勉強抬頭,睜開眼看了看,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眼淚瞬間掉下來,她哽咽著,說:“你跟別人開房了?”
剛她自言自語的那一番話,聽得他雲裡霧裡,這會倒是有了點眉目,“什麼?”他冷眼看她,像看傻子。
“我朋友看到你跟一個女人去酒店開房了,還一起上去了。你找別的女人了?”
“等你酒醒了再說。”
“不想說?不想說就是承認了,承認了也好,承認了免得我在這裡自欺欺人。我明天就回家,反正薛琰也讓我回去,總不能為了你跟自己哥哥鬧翻吧,不管怎麼樣哥哥是親哥哥,做錯了事兒,總還會顧念一下親情。你就不一樣了,做錯了事兒,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了。也不會再喜歡我了,我早就該知道。”
她開始掙扎,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踉蹌幾步站穩,“我現在就走,我給薛琰打電話,我讓他來接我。”她在原地轉了一圈,像找手機,卻不知道在哪裡。
葉澤善看著她鬧騰,在她要摔跤的時候,及時拉住她,扣倒床上坐好。
“我不是不想說,只是你現在腦子不清醒,說了也白說。就算要走,也得是明天……”
不等他說完,薛妗哇的一下哭起來,“你巴不得我走吧,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走,我現在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我誰也不找,我帶著團團自己生活去,我有這個能力,一個人帶孩子。”
女人吧,有時候真的是很不可理喻,聽不懂人話,而且會過分曲解,這一點很厲害。
喝醉酒的女人更加,她壓根什麼都聽不到。
葉澤善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看了一會,他不說話,薛妗反倒是安靜下來,只是眼淚止不住,眼睛瞪著他,眼淚不停的落。
可憐又委屈。
這哪裡還是曾經那個自信心滿滿的任性大小姐,唯我獨尊。
那些眼淚,好像直接落到他心裡去了,像是要融化掉他的心。
葉澤善抿了下唇,微微張嘴,話還沒說出口,薛妗倏地上前,貼住了他的嘴唇。
片刻後,她退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我要強暴你。”
話音落下,她要再次動嘴,葉澤善迅速用手掌蓋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