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良心的人!我知道她幫了我很多,我能有今天,全是因為她的支援和幫助!是你!是你破壞了我家庭,不但害死了陳恬,還搞壞了我跟沈遇陳之間的父子關係!”他有些激動起來,眼睛泛紅,眼裡的恨意不斷攀升。
不等金鳳晴開口,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最該死的人應該是你!是你毀掉了我本該美滿的家庭!”
這一幕恰好被過來探望的葉澤善看到,及時把人拉開,金鳳晴沒受傷,沈覃的力氣不大,他沒想真的把人掐死,他只是難受,需要一個發洩口,但他不會真的殺人,他依然愛惜自己。
葉澤善扶住金鳳晴,冷聲對沈覃說:“沈伯父,當初你們在一起是兩情相悅吧?你在婚禮上說的那些話,我可是到今天還記得,你說過往後餘生會給我媽最大的幸福,來彌補蹉跎掉的時光。現在這算什麼?就算沈氏倒閉,你一無所有,只要你還是真心對待我媽,依然可以完成你給的承諾。”
“現在是怎樣?可以共富貴,卻不能共患難的意思,是麼?”
沈覃笑了笑,整了整衣服,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扯掉了領帶,說:“既然你選擇在公眾面前公開坦白過去的事兒,那行啊,我到時候一定會一五一十把你做過的事兒全部都說出來。到時候咱們兩誰更丟人,誰心裡清楚。”
“共患難這個詞,你應該問問你媽,她是不是一個可以共患難的人。當初是誰先飛的,你應該問清楚了,再跟我說這句話。”沈覃深吸一口氣,領帶纏住手,垂著眼,好一會之後,才看向金鳳晴,目光深沉,他笑道:“金鳳晴,我是毀在你手裡的,第一次是,第二次還是!遇上你,我真的沒有好事兒。”
說完這句話,沈覃就走了,把領帶丟在了地上。
那領帶是金鳳晴買的,她認得出來。
人走了以後,她把領帶撿起來,撫平褶皺,疊好放在桌子上。
葉澤善說:“是他沒有擔當,就算是錯,也是兩個人的錯。你主動勾引,他可以拒絕,但他沒有,那麼他也有錯。”
金鳳晴看了他眼,笑了笑,對此不置可否,只問:“你弟弟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戒毒所的人把他的血液拿去研究,還不清楚這種新型禁品是個什麼結構,要研究出來,才能真正的找到戒毒方向。你放心,我和阿盛會把他照顧好,會好起來的。”
“你不用安慰我,他是什麼樣子,我心裡清楚,能不能真的好起來,我也清楚。我想見見沈遇陳。”
“媽……”
“放心,我這一次不會做出什麼偏激的舉動,我就是想跟他談談,談談他的要求,怎麼跟公眾坦白。”她朝著葉澤善笑了笑,望著灰濛濛的天色,說:“我應該為我當初做的事兒負責,也應該為你和你弟弟積德,我不怕自己遭報應,我就怕連累了你們。你弟弟已經那樣了,我不想你再有事兒。”
她緊緊握住葉澤善的手,眼眶通紅,聲音有幾分哽咽,說:“以後你弟弟都要靠你了,也只能靠你了。我真的對不起你,澤善。”
“不必這樣說,我在葉家也挺好的,爺爺只是要求苛刻,但對我還是挺好的。你沒有對不起我,你是我的母親,怎麼樣都是我的母親。”
金鳳晴眼淚落下來,張開手臂,抱住了他,趴在他肩頭,默默的流眼淚。
沈遇陳對葉澤善沒有意見,所以他說了幾句後,便跟著他去了一趟精神病院。金鳳晴看起來正常了很多,整個人沒了戾氣,還挺溫婉。
兩人聊了一個下午,沈遇陳差一點起了惻隱之心。
不過金鳳晴的態度確實很好,也能深刻的感覺到她的懺悔之心。
“澤煥已經變成那樣了,只當是給那個沒出事的孩子報仇了。到時候我會讓澤善給我安排記者招